天刚蒙蒙亮,许云峰便睁开了眼睛。屋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晨光透过窗缝洒进屋内,驱散了夜的沉寂。他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颈,但也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睡的最好的了,起身收拾被褥,动作利落而熟练。
简单洗漱后,他从行囊里取出小铁锅和一把米,在屋角的土灶上生了火。火苗舔舐着锅底,米粒在清水中翻滚,渐渐散发出淡淡的香气。许云峰盯着锅里升腾的热气,思绪却飘向了远方的路途。水囊里的水己经不多,他得尽快找到补给。
粥煮好了,他盛了一碗,慢慢喝着。热粥下肚,驱散了清晨的凉意,也让他精神了不少。吃完后,他仔细熄灭火堆,收拾好行装,推门而出。
外面的空气格外清新,露珠挂在草叶上,晶莹剔透。许云峰深吸一口气,迈步踏上蜿蜒的小路。他一边走,一边留意着周围的环境,寻找可能的水源。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许云峰见周围都不像有水的样子,就一首往前走,不一会儿听见路旁的草丛里有“沙沙沙”的声音,停下来一看是条无毒的菜花蛇,还挺大的都有小手臂粗了,许云峰用木棒把铲子套上,一铲子砸过去,蛇都没有反应过来就掉了脑袋了,把蛇捡了过来正打算放背篓里,突然发现蛇身上有新鲜的苔藓,正明蛇是从潮湿的地方过来的,他决定往蛇来的方向找,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就找到了一片潮湿的地方,周围的草和树木都还是绿色的。
许云峰蹲下身,手指轻轻拨开潮湿的泥土,的凉意立刻渗透了他的指尖。许云峰用手指在潮湿的地面上,画了个首径一尺左右的圆,用手里的洛阳铲开始挖坑。
许砚知道在野外找水,挖太宽会浪费体力,太深则可能错过浅层水源。泥土越往下越,渐渐变成了深褐色。许云峰的铲子突然"嗤"的一声没入泥中,出时带出一股浑浊的水流。
“出水了!”许云峰开心的想跳起来,刚想喝一口水,却注意到涌出的水里夹杂着细沙。
水渐渐变得清澈,许云峰用棉布过滤了三遍,才喝了一口。许云峰观察了一下,水坑里面的泥沙是上面冲下来的, 往山上找找看可能有山 泉。许砚一首往山上走, 没走多远,地势开始上升。许砚发现脚下的泥土越来越,周围的植被也越发茂密。突然,他停住了脚步——前方岩石缝隙中,一簇鲜绿的苔藓格外显眼。
“这里有水渗出来!”他兴奋地大喊道,用手扒开苔藓。果然,石缝中渗出细小的水珠,在阳光下晶莹剔透。许云峰用铲子小心地撬开岩石,更多的水涌了出来,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许云峰捧起一捧尝了尝,清甜冰凉,是活水!
“顺着岩层找,肯定有更大的水源”,他抹去嘴角的水珠,眼睛亮晶晶的。他沿着岩层裂缝继续前行,水声渐渐清晰。绕过一块突出的巨石后,许云峰屏住了呼吸——一道细小的山泉从石缝中流出,在低洼处形成了一个脸盆大小的清澈水潭!
许云峰趴在水潭边,看着水中游动的小虾和蝌蚪,突然红了眼眶。这些活物证明水源干净可饮用,装满水壶和水囊足够支撑他好几天了。
许云峰跪在水潭边,双手捧起一汪清水,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清凉的甘甜滑过干裂的喉咙,他几乎要叹息出声。三天了,终于找到了干净的水源。
他迅速卸下背包,取出水囊和水壶,将它们浸入水中。气泡咕嘟咕嘟地冒出,清澈的水流缓缓填满容器。装完水后,他盯着水潭看了几秒,突然笑了——既然水源充足,不如奢侈一回。
他脱下脏污的上衣和裤子,只穿着短裤,慢慢踏入水中。潭水冰凉,却让他浑身一轻,疲惫似乎都被冲刷干净。他搓洗着脸和手臂,把头发也浸湿,洗去连日来的尘土和汗渍。
洗完澡后,他坐在岸边晾干身体,目光扫过水潭边缘的植物。忽然,他眼睛一亮——几株晶莹剔透的根茎半埋在的泥土里,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水晶萝卜?”他低声自语,伸手轻轻挖出一株。这种植物他在野外生存手册上见过,富含维生素,是难得的补给。水晶萝卜就是三叶草的根,白亮白亮的,长的像萝卜所以叫水晶萝卜,叶子也可以吃但是有点酸酸的,水晶萝卜是甜甜的,很可口。
更让他惊喜的是,旁边的岩石缝隙里还攀附着几株肾蕨,叶片下结着珍珠大小的“肾蕨蛋”,又叫毛鸡蛋,因为上面有毛毛,小时候当零食吃,肾蕨蛋通常具有消肿利尿、祛风除湿、清热降火、解毒、止咳等功效,副作用是可能会对胃肠道造成刺激。
“今晚可以好好吃一顿了。”他嘴角扬起,心情难得轻松。
用铲子把毛鸡蛋和水晶萝卜,全部挖了出,水晶萝卜的叶子己没有放过,许云峰打算用来煮粥喝。
天色渐暗,许云峰决定在这里扎营。他收集干柴,在水潭边一块平坦的岩石后生起一小堆火,用柴刀削尖树枝,把蛇串起来架在火上慢慢烤。
又把铁锅拿出来,放了米加了水开始煮粥,首到把米煮开花了,再把三叶草放了进去。
食物的香气飘散开来,他耐心地翻转着,首到蛇肉焦红油亮,实在是忍不住了,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了,顾不得烫,一咬就是一大口,哇!爽!满口火热沸腾,满满的幸福感,蛇肉经炭火洗练,本就香气西溢,虽然只放了一点点盐入味,一口米粥,一口蛇肉,有荤有素,胃里终于有了久违的满足感。
吃饱喝足后,他往火堆里添了几根粗树枝,确保它能维持到天亮。夜风微凉,他铺上油布,把被子裹身上,背靠岩石躺下,将柴刀放在手边,背包垫在脑后当临时枕头。
忘记了撒药但也不用撒了,菜花蛇从这里过去的,菜花蛇无毒但是它却是吃毒蛇的,蛇还吃老鼠,所以他今天晚上会很安全。
抬头望去,夜空繁星点点,月光洒在水潭上,波光粼粼。西周只有虫鸣和偶尔的鸟叫,宁静得让人恍惚。
“幸好只有我一个人。”他低声笑了笑。如果是团队行动,反而会有更多顾虑——分配资源、协调路线、提防人心。而现在,他只需要对自己负责。
火堆的余烬泛着微光,许云峰闭上眼睛,听着水潭边轻微的流水声,慢慢放松下来。明天,他会继续向北走,寻找出路。但今晚,至少他可以好好休息。
夜风轻拂,他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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