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使者的马车驶入秦军大营时，车帘上的「赵」字旗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秦异人望着使者袖口的补丁 ——
那是赵国贵族罕见的粗布纹路，系统界面的「赵国财政崩溃度」显示 89%，看来长平之战后，赵国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我王愿割让上党十七城，换得片刻安宁。”
使者递上羊皮盟约，手指在「割地」二字上停留，“但望秦王念及两国旧谊...”
“旧谊？”
秦异人轻笑，打火机的火苗照亮盟约上的墨迹，“赵括攻秦时，可曾念及旧谊？”
系统界面弹出「谈判威慑值」，使者的喉结剧烈滚动。
卯时三刻，上党边境的「民心关税署」前排起长队。
黑牙手持「国籍选择册」，青铜算珠在掌心拨弄：
“选秦者，赐田三亩，免徭役一年；选赵者，赠粟米五斗，送返故土。”
他指向远处的「神火医疗队」帐篷，白色的帐幔在风中如翅膀般翻动，“无论选哪边，先治伤。”
断腿的老猎户被抬来时，小环正在给伤员清洗伤口。
她手中的「消毒水」玻璃瓶折射阳光，在老猎户惊恐的瞳孔里映出光斑：
“老伯，这水杀虫子，不疼。”
系统界面的「医疗信任度」跳至 75%，老猎户看着脓水被冲净，忽然抓住她的手：
“姑娘，俺选秦。”
使者站在一旁，看着越来越多的百姓在「秦」字册上按手印，脸色越来越青：
“秦王这是何意？说好的割地...”
“土地是死的，人是活的。”
秦异人展开「上党民生地图」，红点代表选择秦国的村落，蓝点寥寥，“我要的不是十七座空城，是「人心归秦」。”
午时整，「神火医疗队」深入上党腹地。
荆轲的左手弩换成了「医疗弩」—— 弩匣里装的不是弩箭，是消毒水与绷带。
她跃进某个赵军遗弃的伤兵营，里面的士兵正在用草木灰止血，系统界面的「感染率」高达 90%。
“都让开！”
她扯开急救包，“酒精消毒，镊子取弹片，再敷金疮药 —— 不想死就照做！”
伤兵们盯着她袖口的火狼纹，有人试图摸腰间的剑，却在看见她熟练的包扎手法时放弃。
系统提示音响起，「赵军伤兵转化率 + 15%」，一个年轻士兵忽然问：
“秦人... 真的不杀降？”
“杀该杀的人，救该救的人。”
荆轲将染血的绷带丢进消毒桶，“想活，就跟我走。”
当暮色笼罩伤兵营时，三十名赵军伤兵跟着她走出营门。
他们的手臂上缠着白色绷带 ——
那是「神火医疗队」的标志，在暮色中像一群振翅的白鸽。
未时三刻，邯郸街头的童谣突然变调。
“秦人来，带白衣，治伤不杀好仁慈！”
铁蛋混在孩童中传唱，手里的「民心传单」随歌声飘落。
传单上画着秦异人给伤兵喂药的场景，旁边用赵语写着：
“上党百姓可自由归秦，秦王不取一人一物。”
系统界面的「谣言扩散度」显示 92%，郭开府中的密探回报时，正看见相府门口有人用炭条画火狼纹。
郭开捏碎密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是攻心！”
“对，就是攻心。”
秦异人站在「上党舆情沙盘」前，算珠在「赵国民心流失」区域堆成小山，“当赵国百姓发现，秦人比赵君更惜命，比贵族更重诺，六国便不攻自破。”
王翦忽然推门而入，算珠在「上党兵力」沙盘上划出弧线：
“赵军在边境增兵，怕是不愿放人。”
“那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是「神火军」的「不战而胜」。”
秦异人摸出「声波扩散器」，那是用系统积分兑换的扩音装置，“黑牙，把「赵军克扣伤兵粮」的录音，播到赵军大营去。”
酉时整，上党「秦民登记处」的竹简堆成了山。
铁柱负责给新秦人刻「户籍青铜牌」，每个牌上都有独一无二的二维码纹路。
系统界面的「人口增长率」飙升，他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 ——
赵军的「阻截部队」来了。
“大人！赵军封了上党东门！” 斥候急报。
“打开南门，” 秦异人握紧打火机，“让荆轲的「医疗骑队」护送百姓转移，王翦将军... 该让赵军听听「神火」的声音了。”
王翦的算珠在「威慑战术」沙盘上停顿：
“用「投石机」还是「神火弩」？”
“用「民心」。”
秦异人指向正在登记的百姓，“让黑牙把「国籍选择册」挑出十万份，用热气球投到赵军阵前 —— 告诉他们，这是上党百姓的「投票」。”
系统提示音骤响，「攻心为上国策解锁」的金光中，满载户籍册的热气球升空。
当十万份「秦」字户籍册如雪花般落在赵军大营，当士兵们看见册上密密麻麻的手印，系统界面的「赵军士气值」暴跌至 30%。
亥时整，赵国使者再次求见，这回带来的不是盟约，而是赵王迁的「罪己诏」。
秦异人望着使者递来的竹简，上面「爱民如子」的字迹歪歪扭扭，忽然轻笑：
“回去告诉赵王，民心不是诏书能骗来的 —— 但他若想学，我倒可以送他几本《临洮新规》。”
上党的夜空中，「神火医疗队」的灯笼连成星河。
秦异人摸出打火机，火苗照亮远处的「自由归秦」大旗 ——
那是用赵军的白旗改制的，上面用鲜血写着「生」字。
系统界面的「赵国民心流失 + 8%」的金光中，他听见百姓们用赵语、秦语混杂着唱起歌谣：
“神火暖，秦地宽，不杀降卒不抢粮...”
王翦望着这场景，算珠在掌心拼成「仁」字：
“老夫总算明白，为何大人坚持「分流降卒」。”
“因为真正的征服，” 秦异人望着漫天星光，“不是靠剑，是靠让百姓觉得，做秦人，比做赵人更好。”
上党的土地上，新的户籍册正在生长，新的民心正在扎根。
当赵国贵族还在计算割地的得失，秦人己经用消毒水、绷带、户籍册，在六国百姓心中，种下了「向往」的种子。
而这颗种子，终将在神火的照耀下，长成遮天蔽日的大树，让旧时代的六国，在根系的蔓延中，悄然崩塌。
(http://www.shu0xs.com/book/HAFJCH-49.html)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我们会尽快处理.举报后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shu0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