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捏着糖球在落地窗前眯起眼，对面陈氏集团的标志在透视视野里正渗出沥青状物质。
她突然拽过要溜走的仓鼠：“下午茶时间到，带你去陈总办公室吃自助餐。”
当仓鼠从陈昊定制西装里钻出来，嘴里还叼着半张加密U盘订单时，萧雅正用透视眼扫描整层楼的微波炉。
在第三个加热咖喱饭的转盘上，她发现了夹在锡纸里的阴阳合同——这届反派居然用食物保温当密码箱。
“陈总家的法务部该换菜谱了。”萧雅把合同拍在陈昊面前时，对方头顶的饕餮纹身正疯狂分泌红色汗液。
她顺手捞起茶几上的招财蟾蜍摆件：“顺便说，您这清代古董的电池槽露出来了。”
陈昊的脸涨成酱猪肝色，突然按下桌底按钮。
天花板洒落漫天文件，每张都印着萧雅大学时期穿恐龙睡衣啃泡面的照片。
“邓霖知道你是用透视眼偷看他腹肌才签的约吗？”他甩出张PS过的床照，不料萧雅掏出防狼喷雾精准滋在他腋下的微型摄像机镜头上。
“比起这个，”萧雅踩住满地打滚的陈昊，从他鳄鱼皮包里摸出正在首播的手机，“观众朋友们，陈氏集团新品痔疮膏买一送三，热线电话400...”
邓霖举着融化的冰淇淋出现在门口时，正撞见萧雅用陈昊的领带捆住最后一只作乱仓鼠。
他默默把冰淇淋倒进盆栽：“我司人工智能分析显示，当合作方开始用冷兵器作战，项目成功率会提升87%。”
深夜的子公司机房，萧雅盯着全息投影里流动的青铜纹路。
那些青莲图腾正以违反几何学的姿态生长，每当她和邓霖的掌纹同时触碰操作台，代码就会幻化成仙鹤形状。
“你说这些纹路像不像在织毛衣？”她突然开口，邓霖腕表投射出的星云图恰好裹住两人发梢。
“比起这个，”邓霖从兜里摸出颗正常的话梅糖，“明天签约仪式需要防弹级别的甜品台吗？”窗外无人机群掠过，却没注意到青莲纹路在监控死角凝成箭头，首指萧雅父亲办公室的方向。
茶水间传来惊天动地的碎裂声——财务总监抱着炸成烟花状的计算器冲出来：“萧总！三分钟前公司账户自动购买了七百吨景德镇陶土！”萧雅和邓霖对视一眼，在对方瞳孔里看到自己头发正泛起青铜光泽。
萧雅盯着财务总监怀里炸成烟花状的计算器残骸，忽然伸手抓了一把空中飘浮的青铜色代码碎屑：“通知采购部，立刻把七百吨陶土转卖给景德镇瓷器人工智能体验馆——就用这堆代码当3D建模素材。”
邓霖腕表的星云投影正巧裹住她乱翘的发梢，他在全息键盘上敲出一串流光溢彩的指令：“附赠邓氏集团最新研发的量子烧窑技术说明书。”财务总监顶着满脸代码荧光粉狂奔而去时，机房天花板突然垂下一条青莲纹路织成的软梯。
“看来令尊办公室的监控系统需要升级了。”邓霖用领带夹切下一截发光的青铜藤蔓，那截藤蔓立刻变成一块桂花糕，“尝尝？我让无人机送来的防弹级别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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