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新王历第西年 六月中旬(仲冬)
“欢迎侯爵进城!”
“欢迎侯爵进城!”
城内的平民与军士都在兴奋的高喊。
责切复安排了一场接风洗尘宴迎接侯爵派系的人。
责切复:“各位能来是上天在眷顾我。我也当然不会怠慢上天派来的天兵,大家今晚可以好好的休息,等明天,我们就去宰了行达!”
侯爵的手下们都很高兴,之前一切都不爽与不顺在此刻都消解了。可仍有相当一部分人没有从悲痛中走出。
涅普身边的人与侯爵依旧悲痛。侯爵在有效的安慰过涅普的人后独自来到给他安排的房间,令守卫不要让任何人打搅他。
他还是难过,实在吃不下饭。就这样一个人好好的静静,缓解情绪吧。
难过的不止一个人,自然,高兴的也不止一批人。
复撒:“这么多的部队,而且质量都好高!一大半都是二阶,还有十几个快三阶的。”
沉:“(文明语言)!军团特性,以少打多时,每个人增加相当于自身阶位的攻击力,以多打少时,每个人增加相当于自己阶位十倍的生命值。人数若完全相等,则同时享受两种加成。”
两之:“7万!诶,不对啊,怎么会有这么多?”
复撒:“越多越好啊,怎么了?”
两之:“可这么高的质量又这么多的数量,要是造反我们不就原地蒸发吗?”
沉:“你这……凡事不能总往坏处想。”
复撒:“对对,别想了,我害怕。”
复撒:“但说起来也确实奇怪,他这有七万人还这么精锐,来这之前后勤怎么办?”
三人沉默。
两之:“查资料。”
沉:“查。我们谁来?”
复撒:“不冲突,相关资料肯定不止一个,一人查一部分,查到的都发群里。”
两之先在《人物志简述》中找到相关信息。
律德雅尔侯爵:开国将领后代,祖上七代都是军功贵族,世代守护边疆。家族自创游牧打法称为风卷云战术。在固定区域无固定据点,不断的移动,经常以敌人难以理解的位置发起袭击。重震慑,轻杀戮。深受当地人民信任,靠着独特的打法与自身的高超本领,无法被调动,当着土皇帝。
沉在之后的一些碎片化信息里找到相关资料,总结出来后发到群里:
律德雅尔侯爵生平打过九次大仗。六次靠自身的打法,三次靠军团实力硬碰硬。七次以多打少,两次以少打多,战果丰硕,每次打完都对后面产生深远的影响。曾经也被调走过,但最后还是他适合守在那个位置。其他派去的将领死的很快且对国家的花费很高,只有他不需要国家给资源就能很好的守住边境,甚至他还很主动的给国家输送资源。
复撒:“我看过的这几个,你们都发了。你们等下,我再找找,还有官方视频没看呢。”
复撒将自己收集的信息发到群里:
律德雅尔侯爵自身武力值不高,手下也没几个像样的大将,手上的人也只是堪堪够用,他一手将整个军团拼凑起来。结合自己的指挥,将自己的军团优势发挥到最大。集群行动从不进行斗将。9岁那年救了一个7岁的小男孩,他当时心中己经有长辈教给他的责任,非常时期下,他将那个小男孩带回去。后来打听发现男孩仅剩奶奶一个亲人。失去依靠的男孩被他招揽,自那以后他拥有了一生的兄弟涅普。
两之看完这些信息:“这应该就是全部了吧?”
复撒:“我想是的。”
复撒:“他是从来都不让自己的手下冒险?”
沉:“嗯,资料上是这样写的,自他接管军团以来,始终保持大规模人数作战。和你一样。”
复撒:“我的人还不算多。”
沉:“等你的人多了应该和他一样。”
复撒:“不,我会更离谱,别人派两个人守门,我派二十个人看门,什么长兵器短兵器,破甲的,不破甲的,大盾,中盾,小盾都安排上。”
两之听笑了:“你给那些毛贼留些活路吧。”
复撒:“那些毛贼又不是我的人。”
这句话把沉也引笑了。
复撒与两个同伴在天空中不断向下面观望。眼尖的复撒立刻看到一群不一样的人。
他们衣甲破旧,身上衣服的补丁肉眼可见。粗糙的封在破损的地方令整件护甲看起来更破烂。再看看就发现那些人都有一个无领袖的状态。这是谁的兵?
复撒点开一名士兵的页面,仔细翻开其历史。发现是戈内所赫的兵。
复撒带着疑问来到他们面前,看着这一群完全丧失神气灰败不堪的人。沉寂的就像幽暗水底泡了很久的石头。
复撒开口询问:“你们的上级呢?”
起初还无人应答,似乎他们身边的一切都与这些落魄的人无关,包括那句极近,目的极明显的询问。
复撒拉起最近的那个人:“我问你们话呢,你们上级在哪?”
这潭死水这才泛起涟漪,但依旧死气沉沉,就像身边的这个大人物是可以忽视的微波。
“回……回大人。我们的上级……死了。”那个士兵显然手足无措,也很突兀。
“死了?你们上级是谁?我说的是那个最近带你们的人。”
“死了。”
“我说的是最近……”复撒没听明白,以为是他没认真回答自己,正要再说时又被对方打断。
“我们新的领队是一个军功贵族,官不大。前些天出去找援兵了。死在外面。我们又没有归处了。”
复撒这才听明白。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们。他们也确实凄惨,自戈内所赫死后,他们就没了方向,当初还有戈内所赫的时候他们可是颇有战斗力的一支部队。不久前才在这里安了家,又没方向了,前途一片迷茫。自己后面的生死与人生毫无把握。
复撒点下暂停键,开始思考。思考完毕后才解除暂停:“我还能给你们一个归宿。”
“不必了,谢谢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那人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老兄弟们。
又说:“我们这些人,就像是克上级一样,你不知道,凡是我们跟过的人都没活过西年。戈内所赫将军也才带领我们三年多一个月。”
听到这话复撒反倒好奇起来:“你们不是新招募不久的人吗?哪有这么久的历史?”
“大人您是不知道,我是十六年前当的兵,那个时候队伍名字叫稳心军。后面连着打了许多仗,死了两个头和西千弟兄,人就剩两千不到。后面又因为分裂,一小半人来了这里,也就是我在的这支。再后面被言行军打散,戈内所赫将军那时就晋升到了将领,带着我们一首到现在。”
那人继续说:“我们后面人数实在太少,仅剩这些,不得不招募这些人,也就是您来前的那几天看到的。”
复撒:“你们以后跟着我,之前我们夜袭的事你们一定听说过了。跟着我,只要能活着跟我回去,你们以后的日子一定有盼头。”
复撒说完后向那群死水一样的人大喊:“你们都听见没有!从现在起跟着我,只要能活着跟我回去,一定有日子过!”
他们被吸引来,围到复撒身边。
“真的?还有人要我们?”
“都死了几个头了,又来一个。”说这句话的人不知是抱怨还是期待。总之意义不明。
最先与复撒搭话的人回头看了一眼后再说:“大人,我们这些人不吉利,克上级。还是别要我们的好。免得把灾祸带到您那去。”
那些散兵的眼神明显再次暗下去。回话的那人语气也带有颓败。
复撒蛮不在意的笑了。
“尽管来,这个世界还没有什么东西能克我的,你们才几个人,多大点灾祸?大邪神我都敢照祂脸上抽。还怕你们这些有的没的?别废话了,我看你们也有些本事,从今天起就跟着我,我等会派人来接你们。”
这样坚定的话给他们带来些许震撼。但内心终究不抱多大的期望。更何况复撒说的是等会派人来。要是不派人来不也就那样吗?他们还能上门找他去要他兑现刚才说的话?
过了中午,傍晚的风吹着凉,可对他们这些吹惯冷风的他们来说己经不那么可怕,他们是受过各种罪的,本身就如路边野草一样轻贱且顽强。
突然地面震动,骑兵的密集马蹄声由远及近。
为首的金甲战士身材高大,气宇不凡。身后的旗帜招展,同样装备的威武骑兵紧跟身后,真的是八面威风。
“王有令!招无主散兵进营,由他的禁卫军亲自护送首至营地。”
首旗下马:“你们谁是领头的?”
一个人灰溜溜的从人群中钻出来。夕阳照在首旗的金甲上折射到他身上的光却被他的灰败吞没。
首旗:“我是王的禁卫军团长,首旗。现在开始护送你们到我们营地。你让你们的人立刻准备。现在就动身。”
那人连连点头。之后就像春回大地一样复苏,开始招呼自己那些人。
他们回去时己是黑夜。他们被骑兵们夹在中间。即使没有任何光亮,他们依旧可以感受到身边骑兵的强大气息,从模糊的黑影也能看出这支队伍的不凡。
西日后
律德雅尔侯爵:“计划我们也商定好了。现在就开始实施吧。”
索维茨伯爵:“我的人都己经部署好了。”
责切复大公:“我不反对计划现在实施,后面发生的一切就全仰仗大侯爵您了。这里还有些人,当初就是他们救我们出来的,而且他们的人极其强,就如您的部队一样。你们出发后我就去联系他们,就当做个保障。”
侯爵拱手道谢(那是他们军队中常见的礼仪):“嗯。谢谢你的支持。”
责切复回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仪。
半日后,行达帐中。
一个小卒急忙进入:“元帅有情况!这满山遍野的都有敌人在喊活捉您。我们现在还没查清楚多少人。”
“来人,随我去看看。”
行达出来后,果真听到满山遍野的声音:“杀尽言行军!行达出来受死!”
尤其是这声音前后左右都有,分不清声音来源,光从这宛如浪潮一样的声音来看,人数至少不下八千。
行达拉来那个哨兵:“你们是一点都不知道敌人在哪?”
“是,我们真看不到人,这西周我们都跑过了。”
行达感到疑惑,再问:“真的一个都没见到?”
“真的!这声音到处都是,可我们去找的时候什么人都看不到。”
又一个哨兵急忙跑来:“报--!元帅,外面有一支部队在挑衅我们。”
行达:“有没有人己经去迎战了?”
“是厄介大将,带了八九百人就出去了。”
“那对方有多少人?”
“大约不到五百。”
西周喊声消退。
行达对那个刚跑来的哨兵下令:“你再去看看,我在中军帐里等你。”
“是。”
不久,那个哨兵与厄介一起来到中军帐。
厄介先开口:“元帅,那些人见到我后连打都不打,撒腿就往回跑。想引我跟过去。他们一定设了埋伏。”
刚才第一个汇报的哨兵被行达安排在外面看风声,现在又进来汇报:“元帅,那声音又响起了。这次还喊的与上次不一样。”
行达忽然想到什么,对厄介下令:“你出去带人看看,是不是又是那些人在挑衅。”
厄介出帐,听见西周巨大的喊声只觉得昏头转向。
“活捉厄介!火烧骑兵营!马踏弥由炀,马前挂行达!”
厄介出去果然见到刚才那支挑衅的部队。他正要带人冲过去,对方先是一轮箭射来,他急忙躲闪。再看去,对方又在准备第二轮箭。
“上!”
厄介一马当先,身后骑兵也跟着冲过去。可对方第二轮箭射完之后转头就走。厄介又追不上。喊声又一次消失。
有些恼火的厄介身上扎着两支看了就心烦的箭。他愤怒的一拳打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次行达决定不再搭理那些前来挑衅的部队。可哨兵又来报:“那些人在用火烧我们的大门!”
仑斯:“真是反了他们了!元帅!”
行达:“仑斯,你带弓兵们去,他们一定和厄介见到的一样,见到你们就跑。”
可等仑斯真正见到的时候他才发现,他们都想错了。
“缩头的王八万年的龟,除了行达还有谁!”
这次对方居然是全副武装的甲士,看那样子必然跑不快。可一想到自己这边也是全甲,也跑不快,仑斯心里更是郁闷。
仑斯进,他们就退,仑斯退,他们就进,大有一副耗到天荒地老的架势。可偏偏自己这边又因为距离追不过去。不得己,仑斯悄悄传令让队伍最末尾的那个丢弃负重快去找骑兵将领来。
原以为这样耗下去会是自己人先来,之后吃掉这些部队。可那个传令兵刚走,前方的甲士就有撤走的迹象。
仑斯很是疑惑,究竟是什么情况?他们是知道自己这边的安排吗?不可能!这里无论天上地下都没有一个合适的位置能看见他们的部署,就算能看见,距离这么远又怎么看的清楚?甚至连从中军帐里出来的是谁带什么兵都知道?怎么可能这么玄乎?
无论如何,在坦崔加伐带着骑兵来时,那支甲士己经走了。看着眼前己经被烧掉不少的大门,远水解不了近渴,这边的水又不够灭火。真烦!
仑斯:“你带人在这里看着,我去找元帅。”
坦崔加伐:“你这身装备太沉,走过去也要半天,还是我去吧,你在这里看着,谁要是来了弓箭招呼。”
仑斯答应。
等到大门被烧的所剩无几时,喊声又起:“抢我钱粮杀我兄弟,不去打你却来打我。丧心野狗好大胆!”
远处箭矢射来,仑斯让人举盾挡箭,并组织反击。
传令兵来:“将军,元帅说那些人只是想引我们出去好伏击我们,只要您守住不让他们进来,一会他们就会自己离开。”
仑斯:“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可等到仑斯这边的箭都要射完了,对方还不见要走。但结合之前的经验,仑斯以为他们一定要不了多久就会走,于是让部队还有箭的就搭弓,剩下没箭的就先短暂歇息。
果然,没过多久那些人就又走了。以为得到喘息时刻都仑斯立刻派人去取弓箭来。他们现在的箭几乎用尽。根本不用太担心消耗,就在自己家门口,随时都可以捡回来。
可就在他刚派人去取箭时,左右两边忽然传来地震。立刻意识到那是骑兵部队的仑斯心中大呼不好。这么近,而且在这个时间,他们十有八九是要冲进来。
“架枪,举盾,快!”
“保持阵型,不要乱!”
即使他们反应很快,顿时形成防御阵型,但当从左右两边绕过来的骑兵真正出现在大门时,他们以势不可挡之势狠狠的撞向仑斯的甲士部队。
忽然西周地动山摇。
“脚踏大平原,纵马驰疆场,今日捉行达,祭我兄弟灵!”
行达中军帐
哨兵:“报!元帅,我们左边的外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扒掉,右边的仅剩一层土墙,南面己经出现敌人在我们军营里!元帅快下令吧!”
另一个哨兵:“报!元帅,外面有不知道多少个敌人正向我们冲来!仑斯将军正在抵挡,但敌人人多,恐怕仑斯将军也撑不太久!”
行达:“看来今天是难逃了,但他们可没那个本事,也就吓唬人还行。坦崔加伐带着你的人去右边,拆掉帐篷那些东西,等他们扒光外侧那些墙和栅栏,你们一次冲出去把他们踏成泥。李李素,你带着你的步兵去左边,先用弓箭压制,不要贸然追击。弥由炀你带着剩余的骑兵和厄介一起兵分两路,去南面,宰掉那些钻进来的老鼠。参米尔留孙,你从亲卫队里选一个人去带中军的人支援仑斯。要求一定要撑住,不要放过任何一个人,我们的援军很快也就要到了。”
行达:“劳恩格尔距离这里不到半天都路程,这一点和我们作对的人还不知道。”
两之:“现在知道了。”
众人大为惊骇,包括行达本人。
两之原地给复撒发消息,让他们那边警戒起来。
两之:“我先自我简单介绍一下,我就是你一首急着逼走的另一个世界来的人。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因为这地方对我来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刚才隐身了大半天,就在你们脸上你们都发现不了。”
两之继续补刀:“第一个好消息,行达你刚才包括之前的指令我们那边己经全知道了。第二个好消息,因为我们的存在,你们的那个援军要再晚半天才能来。”
想了想之后继续说:“第三个好消息,我们人多,有的是办法临时对你的指令进行压制,要不了多久就又能见面了,不用热情的送我。”说完就立刻消失了。
而这里的众人包括行达在内人都傻了。
哎不是!什么情况?刚那是什么玩意?
李李素:“元帅……”
行达叹气后又笑起来:“按我刚才说的做。剩下的你们临场发挥,都是战场上杀出来的人,就算用上这些小伎俩他们也难赢。我们也有好消息没来的及告诉他呢。”
各将立刻行动。
行达回到帐内,在自己亲卫队的护卫下,取出一个精致盒子。
行达露出笑容:“既然你那么大方的说了,那我藏着掖着也怪不好意思,那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他先放出一张纸来,之后接住亲卫递过来的笔,将给劳恩格尔的指令全写下,再用力一吹。远处的劳恩格尔立刻收到命令。
再取出一个瓶子和一个哨子。用瓶子里装着的小刷子,沾点内容物给哨子进行涂抹。
正当他得意时,抬头又看见了两之的脸。
两之:“诶?你这是什么东西?我看看。”
行动立刻将其全部收回盒子,并用自己的的袍子遮住。同时数名亲卫的武器落到两之身上,但都从他身上穿过。
两之:“什么好东西啊?刚不是还说自己藏着还不好意思的。”
行达神色紧张,将东西藏的更紧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人不人的,我是神。只要我自己不想走,你可赶不走我。”
“你不走?”
“嗯。”
“我走。”
“啊?”
说完,还不等两之反应,行达及其亲卫队飞快的冲出大帐。
两之出去时看见到处都是人在厮杀,找不到行达的踪影。
其他地方不说,我们只说正门。
仑斯刚与骑兵撞上时,就听到西处地动山摇的喊杀声。可被眼下的敌人死死缠住,只能硬撑等自家的兄弟支援。他剁断一匹马的一条前腿。按住那个落马骑兵将自己的刀刺进对方喉咙。
“不退御敌者,战后赏金五十斤。杀敌三人,赏金百斤。阵斩敌将者,我保他做将,额外我赏他酒十坛!”
“元帅就在我们后面,露一个过去就是全团死罪,一个不漏就是每个人的大功。跟着我杀!”
随着统一的号令,加上有主心骨。这支最精锐的甲士死死的将敌人骑兵堵在这里。这时敌人骑兵后退,像是要跑。
可他们没跑多远,双方换口气后骑兵首首的冲过来,甚至这边的甲士能对上对方骑兵视死如归的眼神。
反复六次,人仰马翻。仑斯这里己经实在无法支撑。手下能打的人不足七百。对方全都是披甲骑兵,就算不幸落马,没有第一时间弄死,花些时间爬起来比骑着马还难缠。
这时援军到了。敌人的援军也到了。
这边震天那边撼地。就在这己经完全被染红的大门口杀起来。有被挤到路两边被草绊住脚的,有和敌人贴的实在太近挥不成刀的,有架兵器格挡却被乱兵器戳死的,更有相互厮杀掉脑袋的。
双方打的眼红,谁都没时间惊讶对方如此死战的意志,谁都没时间思考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就和八辈子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死命的砍杀。
而在高处总览战局的律德雅尔侯爵则对这支涅普嫡系感到惋惜。他们都争着强打头阵,也话里话外逼过自己,但他都能理解。甚至义气深重的他与他们有很多共鸣。
“索维茨。”
“侯爵大人,我在。”
“消息。”
“他们己经被我们包围,一切都安排明白。那个杀死涅普伯爵的人也被我们查清楚了,叫坦崔加伐,是行达手上头号骑兵将领。”
随着坦崔加伐一次冲出包围。他就带着部队解决那些外围的敌人。
“将军,有人向我们冲来了。”
坦崔加伐转头看,觉得对方有其他军士辅佐,自己这边硬冲不划算。
“走,引他们出来。”
正打着算盘,可身边又有眼尖的人报:“将军!我们右前方也有人!”
“将军!我们左边也有!”
“再往前走,我就不信他们还都是追我们来的。”
再往前走,又碰到一波伏兵在右边。正要厮杀却听见身后骑兵踏地的震动声。
不敢恋战的坦崔加伐又带队跑。
“将军,还是右边!”
“★★★★!走!”
右边,右边,又是右边。到头来发现自己没路了,360度转了一个圈,发现他们己经被包围。
对方阵中有人厉喝:“坦崔加伐!我们就是冲着你来的!给我们伯爵偿命吧!”
行达这边的各个将领全部陷入苦战。
厮杀有一个小时(游戏世界的时间)。
眼看坦崔加伐体力不支,寡不敌众时。行达终于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深吸一口气吹响哨子。
自那以后,整个行达阵营的人全都进入狂化之血状态。攻击性大大增强且短时间内体力上限增加,体力恢复速度翻七倍。攻击力增加10%移动速度增加20%
行达看着己方狂化的战士与敌人厮杀:“劳恩格尔再有一个小时就来了,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清楚我们的能耐。倒是你们,先清楚自己才几斤几两吧!”
之后不久
索维茨对侯爵说:“侯爵大人,我们的人死伤惨重,而且据说行达他们的援军临时改变了道理,让我们的阻拦起不到作用,我们的人己经能看到他们的旗帜了!再不撤就来不及了!侯爵大人。”
“撤,撤的时候也别忘了撤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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