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觅的小动作全落在贺觉眼中。
男人正懒洋洋地倚着门框,双手环在身前,笑的宠溺,“做什么呢妹妹?”
床上站着的姑娘惊了下,朝他看过来。
温觅还捂着被子,尴尬地笑了两声,“…我做运动呢。”
贺觉身上系着围裙,安静地望着她笑,“米米昨晚没做-够?”
什么话?
这是什么话?
温觅的视线往他那儿瞄了眼,“昨晚…做,做了什么运动吗?”
其实她想首接问,昨晚do了吗?
但她暂时没那个胆。
怂怂的,很安心。
贺觉朝她走近,二话不说地首接将温觅扛起来往浴室走,“哥哥现在就帮你回忆下。”
“不…不用了…”温觅脸上烧的滚烫,她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贺觉泛着水光的薄唇上,余下的便是空白,所以并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但她腿-心的异样感告诉她昨晚也不是什么都没发生…
难道是——
“哥哥。”
温觅瓮声瓮气地喊了他一声。
“听着呢。”
“……”
贺觉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温觅的下一句话。
“嗯?”
温觅闭了闭眼,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你昨晚…是不是找不到…位置…”
所以才…
她说完,脸红的滴血,更不敢看贺觉了。
首到整个人被他放在洗手台上坐着,贺觉用虎口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温觅的脸颊被他捏着,嘴巴也跟着嘟起来。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迫切地吻住。
她往后仰,躲开他的吻,“还没刷牙…”
哪知温觅越是躲,贺觉便吻的更急。
他拿下她挡在唇上的手,再次追吻上来。
温觅看见了他火红的耳尖。
她眉眼弯起,原来贺觉也在害羞。
贺觉的吻很霸道,含着她的唇瓣厮磨吮吸。
温觅被亲的浑身发软,抓不住身上的薄被。
被子往下滑,身前春光乍现。
他稍稍松开了她的唇,“换气,宝宝。”
温觅深吸一口气,眸光潋滟,“…换好了。”
贺觉从喉间溢出两声轻笑,令她耳根酥麻。
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薄唇殷红,“米米,昨夜的事儿还记得多少?”
温觅匆忙拢起薄被,不敢作声。
她不出声,贺觉便替她回答,“你说的,睡觉觉,睡-我,还记得么?”
他故意拖腔带调,撩拨她的心弦。
温觅眼睫颤动着,咬了下唇,最后还是诚实地点了头。
贺觉勾唇,“米米还说,哥哥好y,记不记得?”
温觅眼睛的睁大了,就算她记得也要说不记得,这种虎狼之词,她可不敢承认,“不…不记得了。”
“没关系,”他勾起她的头发,慢条斯理地缠在掌心,“哥哥会帮米米记得,并且永远都不会忘掉。”
贺觉说这话时,己经挤进了她的被子里。
温觅的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求饶道,“哥哥…”
女孩的眼睛是琥珀色,蓄着水汽,很亮,惹人怜爱,像深林处受惊的鹿。
越是这种时候,贺觉越是不想放过她。
他在她肩膀上亲了下,嗓音很轻,呼出的气息发烫,“米米,昨晚你喊了疼。”
所以他没再继续,
深入。
温觅吸了吸鼻子,原来是这样。
贺觉见不得她难受。
“也,也就是刚开始会疼。”
她嘀嘀咕咕地补充了句。
以温觅“博览群书”的经验告诉她,疼痛只是暂时的,舒服是整夜的。
“现在呢?还痛不痛?”贺觉问。
温觅点头,“有点。”
“那——”
贺觉用气音问她,显得色气,极其隐晦道,“我亲亲?”
“……”
半个小时后,贺觉在给温觅洗衣服。
顺带着把他自己的衣服也洗了。
温觅的眼尾还是红的,自以为很凶地看着他,其实并没有什么震慑力。
但他还是很配合地由她“压榨”
“这些衣服不洗完不准吃饭。”
“知道了,宝宝。”
贺觉一副任劳任怨的家庭煮夫样,逗笑了温觅,“贺总,我要给你拍下来发到公司网上。”
“啊,”他舔唇,轻笑着开口,“别发网上,哥哥公司员工不知道哥哥在家是做这个…”
温觅实在没忍住,首接笑弯了腰。
见她开心,贺觉也跟着她笑。
凑过来在她脸上偷亲一口,“小霸王。”
-
临近傍晚,江砚臣才从病床上悠悠转醒。
他眼神还没有聚焦,眼前出现一张模糊的脸。
“温觅…”
江砚臣嘴唇干的起皮,嗓音嘶哑。
那人像是听不清他说话,低头凑过来,“砚臣,你说什么?”
“好渴…”他吐出两个字。
下一秒便有沾了水的棉签贴在他的唇上。
江砚臣卷走唇上的,急切地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别走。”
安思榆手里的棉签落在他身上,在他病号服上留下潮湿的印记,很快又消失不见。
她心中一喜,“我不走,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陪着你。”
听见她说不走,江砚臣才重新睡了过去。
他累极了,做了无数个梦,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碾碎,人睡着了,手却没松开。
安思榆被他抓着走不了,又不愿惊醒了他,于是趴在他床边,静静地望着他。
江砚臣伤得不重,额角擦破了皮,有些轻微脑震荡,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
他睡着后眉心也没有舒展开来。
安思榆伸手,去抚平他紧皱的眉,“别怕,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深夜,弯月如钩。
江砚臣从梦中醒来,头疼欲裂。
他脑中多了很多不曾有过的记忆。
那场因他而起的车祸,害得贺觉为救温觅失去了双腿。
这梦太过真实,就像是真的发生过一般。
手里传来不一样的温度,江砚臣偏头看去,见到在他床边睡着的安思榆。
他收回手的同时,她也跟着醒了。
安思榆见他坐了起来,立马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喝点水?”
“我出车祸后,是你在照顾我?”江砚臣的声音干哑的厉害。
她将桌上的水递给他,“嗯,还好医生说你没什么事,砚臣,以后开车别开那么快了,太危险了。”
江砚臣想到从前温觅也和他说过同样的话,他心中动容,“好。”
他喝了水,觉得嗓子好受些了,“你…”
他顿了下,重新开口,“安思榆。”
安思榆眼睛亮起,“嗯嗯,我在这呢!”
“我和你还是分…”
江砚臣话说到一半,安思榆就倾身过来堵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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