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突然断开，张海侠的表情有一瞬间呆滞。
张海客下意识问了句什么，一抬头却见除了海侠外的三人表情出了奇的一致。
张海楼瞄了一眼张海琪，见她也有些迷茫才啧了一声不满道：“虾仔，打什么哑谜呢？说话都不出声了。”
张海杏看了一眼张海客应和道：“就是！有什么是我们几个不能知道的！”
张海侠一顿，和张海客对视了一眼，沉默了一下面不改色道：“没什么，只是有点事想出去后和张海客聊聊。以及...这位817？”
张海客微微颔首，看着817眯了眯眼。
817：……
817默默在张海杏怀里拱了拱，到底没有拒绝，暗暗纳闷：干扰怎么对这两位没用了？
……
不出意外的，南部档案的任务还是没有结束，大抵是需要治好张海侠的双腿了。
自从谈话之后，817短暂掉线了。
从厦门赶回张家本家见了族长张海楼便火急火燎地催着张海客推着张海侠的轮椅去见了张隆月。
张隆月沉默地看着对面二人，与正准备开门离开的张海客，趁着门缝再次确定天还没亮。
好不容易能休息一晚，还没来得及躺下就又被喊起来加班了？
张隆月忍住了将人赶出去的冲动，揉了揉眉心问道：“明早再来不行吗？非得挑这个点。”
张海侠微微侧头，有点尴尬。
热血上头的张海楼总算意识到了时间不当，讨好地笑了笑，转身把张海客拉到身前。
“张海客推荐我来的，我就来了嘛。”
张海客：？
又拿我当挡箭牌？
张海客攥紧了拳头，还是对着张隆月勉强一笑，“老师，请？”
“小兔崽子。”张隆月有些无奈，起身让开床位示意张海楼将张海侠放到床上，又解开了上衣。
张海楼紧张地看着张隆月的手在张海侠身上的几个部位捏了捏，“嘶。肩胛骨中部脊椎以下基本全部粉碎了啊？这是把我当神仙了，这么确定我能治吗？”
张海客眨了眨眼，心道当然不确定。
但族里那些老东西应该还不知道张海侠残疾的原因。治不好了就威胁817找道具，再把治伤的功劳甩到张隆月身上以糊弄族里的某些老家伙，治好了...
那就更简单了。
817的事亲近的人知道就够了，何必让那么多人都知道呢？
张隆月看出了他的打算，到底没再说什么，“可以治，可以泡药浴吗？”
张海侠还没来得及开口，张海楼就抢先道：“可以！南洋档案馆的特务训练结束后都要泡药浴！”
张海客默默道：“我们训练时也要，怎么说的你们那么特别。”
但是。
张隆月盐都不盐了是吧，这是泡药浴能解决的问题吗？
张海楼很明显也慢半拍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狐疑地看向了张隆月。
张隆月笑道：“看我干什么？又不是说泡个药浴就能好，只是有利于恢复。至于怎么治疗，让你们知道了我还拿什么吃饭？”
见张隆月检查完了，张海侠慢吞吞地从旁边扯过来衣服盖在自己背上。
怎么觉得有点凉，错觉吗？
——
想到好多虐点但又觉得客哥己经够苦了，又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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