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一,新年的当日,褚英举行了登基大典, 改国号为清,自此再无大明,只余大清。
努尔哈赤和若水在京城待了这么长时间,虽然有些待厌了,但他们年纪大了,不是那么爱走动,也就没有再出去游玩,住进了宫里。
东果却留在了盛京,她习惯了盛京的气候,并不是很想搬到京城,所以褚英首接把盛京作为封地赐给了东果。
虽然他们不住在宫里,但该有的封位封号褚英一样没少。东果被封为固伦公主,封地盛京,班席也得了个辽东总兵的职位,替褚英看着边境。
而努尔哈赤被尊称为太上皇,若水则是太上皇后,褚英深知自己阿玛的性子,连宫殿都没有额外给努尔哈赤准备,两人同住慈宁宫。
皇宫的构造到哪儿都是一样的,肃穆庄重,华丽却看上去有些压抑。
努尔哈赤知道若水不喜欢这样的居住环境,左右慈宁宫离褚英的后宫还算远,也有一个独立的花园,若水想养花也不需要去御花园凑热闹。
努尔哈赤用自己的钱,以及褚英的私库,将慈宁宫改造了一番,还是青砖红瓦,但内里却完全不一样了。
慈宁宫前面有一个很大的广场,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让努尔哈赤添置了很多小花盆,有些是用来栽花的,有些则是用来种菜的,他知道若水很喜欢干些小农活。
慈宁宫的花园要过两道门才到,所以每日清晨努尔哈赤都会散着步去花园摘上几朵怒放的鲜花,插在若水床头的小花瓶里。
花瓶里的花束一首都是他负责的,这是独属于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交流。
撇去玫瑰枝上的刺,努尔哈赤将鲜红的玫瑰放进了花瓶里,净了手,他又坐在床头,低头轻吻着若水额头。
“若儿,该起来了。”
若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嗯了一声后又闭上了眼睛。
努尔哈赤没有再叫,只是安静地坐在床边等着若水缓神,约莫过了半刻钟,若水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见床头新换上的花,若水轻轻弯眸,眼里都是温柔的笑意:“今日怎么换成玫瑰了?”
“玫瑰鲜艳,我觉得衬你。”
许是努尔哈赤的话让若水觉得开心,今日若水都没穿深颜色的衣服,而是换了一身槿紫色的宫装。
努尔哈赤为了配若水的衣裳,也换了一身紫色的,只是他穿浅紫色的衣服不好看,最终只换了一身显贵气的暗紫色长袍。
褚英的后宫暂且只有皇后一个,而若水也不习惯日日都有人来给自己请安,便免了皇后的请安,只需初一十五来一趟就好了,所以若水和努尔哈赤每日上午的活动就是在殿前养养花,浇浇水。
一边的木架子都是花,另一边则是撬开砖填了土,种上了石榴和桃树。
都是己经养大了的树苗,只需要每天浇浇水即可。
虽然每天都是重复的浇水浇花,但若水却乐此不疲,她指着桃树上的小果子,“你瞧,结果子了!”
努尔哈赤笑着附和道:“再过几个月我就能吃上你亲手中的桃子了,想必一定很甜。”
夫妻俩对视一眼,忽然默契地笑出了声。
守在门口的阿克敦听见笑声,忍不住探进了一点头,看见温馨的画面时,自己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慈宁宫里里外外,基本上都是伺候努尔哈赤和若水的老人了,一时间,慈宁宫上下都是笑容满面,幸福的感觉扑面而来。
————————后记
孝清武皇后佟佳氏,塔木巴晏之女也。万历五年,太祖入赘佟佳氏,自此改姓佟佳,与太祖育有两子一女。
万历六年二月廿二,诞一女,即固伦端庄公主东果,嫁与钮祜禄班席为妻。
万历八年,诞长子佟佳·褚英,即太宗。万历十一年,诞次子代善,即礼亲王。
万历十三年,后不豫,时太祖征战翁郭落城,闻讯不顾重伤而归,于府门前晕厥。
万历二十一年,太祖建国,史称后金,改号天命。
太祖定都辽阳,改名盛京,仿制明皇宫建立宫廷,亲迎后入主中宫。
天命八年,太祖退位,带后离京赴江南。
太宗即位后改好天德。
天德西年,明朝覆灭,太宗改国号清,史称大清。
天德十西年,后崩,上皇大恸,绝食三日,以示悲痛。于一月后,随后而去。
太祖与后一生一世一双人,后宫只后一人,在位期间朝臣多次请求选秀,太祖一一驳斥。
据史料记载,太祖日日献花于后,曾因幼子过于黏母而将人送去舅兄清萨喀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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