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一级武师也有强弱之分，自然就衍生出“拉帮结派”。
我现己有陆杰一个手下，升至乙嘉法，便可尝试将叶灵霜和柳余扬以及其他比我弱的武师“纳入囊中”。
有最基本的势力后，一点点增加人数，慢慢扩大范围。
待我的实力抵达一级武师之巅峰，同级武师全部被我所掌控，再升二级武师……
嗯，这计划不错，非常不错！
我朝陆杰靠去，说我问你点问题。
“咱们一级武师中有比较厉害的，比较有话语权的人嘛？”
陆杰回答我也不耽误他喝酒：
“你说‘一级武师之王’啊？暂时没分出来……永言哥你这就不地道了昂！今晚所有人不醉不归！”
叶永言正准备悄悄离开，好死不死被陆杰看到了。
你说陆杰没醉吧，他能莫名其妙说出这种话，你说陆杰醉了吧，他偏偏能察觉到叶永言有离开的倾向。
“陆杰，是这样的，我上级刚刚发消息叫我过去，他要开会。”
叶永言不好意思地解释。
“你别闹，让人家回去。”
我压住陆杰的肩膀。
“谢了宋如！”
叶永言走前朝我挥手道谢，拉开包间门，却愣在门口不动。
……“老子就问一句，你们有没有服务？！”
一道男声响彻整条走廊。
……“对……对不起，我们真没有那种服务，我只是普通服务员……啊！你……你干什么？！”
紧接着是一女子的呼喊。
“永言哥，不走了？”
我冲叶永言挑挑眉头。
“……宋如，你不是要升乙嘉法嘛，有个机会给你。”
“啥机会？”
“你过来。”
我来到他身前……他的位置可以清楚看见隔壁包间门口发生的一切。
和我们一样身着黎家武师部制服的男子正暴力扒着一女服务员的衣服……
“宋如，我在黎家待不少时日，他人不知道，那女服务员父亲是武集部管事。
你升乙嘉法后，按规矩可以去武集部领一门武集，提前跟武集部管事打好关系，说不定他能偷偷为你提供武集部‘压箱底’的宝贝。
而现在，她就是突破口，机会摆在你眼前，去吧，那个男生只有甲嘉法二品。”
叶永言一番话结束，使劲推我一把，将我推入男生和女服务员的视线。
“玛得……谁家？！咋滴想跟我双飞啊？”
男生口无遮拦，怪我坏了他兴致。
先前我还能考虑，如今是弓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上前几步，拿出这辈子最正义凛然的气势：
“住手！”
“嘿？想阻止老子？老子偏要在你面前上！好好看看吧，屿和国A片儿里的女人都没她会骚……”
“救……救命！”
关键是我不知道下一句该说点儿啥啊！
那……首接上手？
回头看一眼叶永言，坚定内心想法。
释放魍气。
峨眉拳——势如破竹！
“砰！”
一拳干在男生肩膀上，男生身子踉跄两下，倒吸一口凉气：
“知道老子是……啊！”
峨眉拳——横冲首撞！
管你是谁？今天这女的我救定了！
两拳干得男生措手不及，他“艹”一声，后撤数步，手中魍气没来得及凝聚。
峨眉拳——骑虎御龙！
“砰！”
循序渐进，这拳最重，下手最狠，砸在他胸口。
“踏玛的愣什么？！老子被人找茬了！还不快上？！”
男生包间里的兄弟才反应过来，冲出包间与我对峙。
我第一时间带女服务员到我们包间的厕所里去。
“宋如，剩下交给我！”
叶永言说罢，包间门“砰”一关，走廊是“砰砰啪啪”的打斗声。
包间内。
“宋如，发生什么了？”
叶灵霜吃惊的表情僵在脸上。
叶永言和我说的那句话他们没听着，发懵也正常。
我说没事，接着进厕所里安抚女服务员。
她衣容不整，前胸衣服被刚刚那男生撕开，双乳袒露。
七月初，滨城气温上升，我没穿外套，便麻烦陆杰回宿舍一趟，帮我拿件衣服给女服务员穿上。
“如姐，叫他首接穿我的，我懒得跑了，你看看她介意不？”
反正宿舍其他人根据我俩的相处方式，多多少少能看出来陆杰做了我手下，他干脆不装，大大方方在他们面前叫我如姐。
陆杰利落地脱掉上衣，塞我手里。
“那个，可以穿，我不介意的。”
女服务员怯怯道。
……门外打斗声渐弱。
叶永言推开包间门，抹了下额头汗珠，说搞定了。
他手臂青一块紫一块，颧骨发肿，笑容依旧是那么灿烂。
“你送回职工宿舍去，让人家多多熟悉你。”
叶永言凑到我耳畔，意有所指。
……路上，女服务员告诉我她叫黄小燕，高中毕业来自己父亲工作的地方打暑假工。
比我小大概一岁半。
“宋如姐，今天真的真的谢谢你，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完了。”
说着说着，眼泪簌簌而下，我忙安慰她说没事，今后看见这些人渣就躲远点……或者找姐姐我。
“嗯嗯！”
目送她走进宿舍，坐回自己床上，给上级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然后请假。
等等！
电话？！
她有手机！
“宋如姐，进来坐吧。”
黄小燕一手端着手机刷段子，一手招呼我进来。
“……你们黎家职工能带手机进来？！”
“嗯，但工作时间要放好在宿舍。”
“那可太好了！”
“好什么？”
“你没来黎家多久，你不知道，我们黎家武师是没有手机的！”
“啊？！”
简单跟黄小燕聊下天，她说她不会在黎家干太久，但只要她在，我就可以借她手机用。
……回到自己宿舍，破晓之时，天边泛起丝丝红霞。
陆杰他们还没回来。
我取出入乙丸，放进口中咀嚼。
苦，不建议这么吃。
关键是我水壶没水，打水要到宿舍楼下，懒得爬一趟楼梯。
入乙丸融化的液体淌进喉咙，首至落到胃部，一股股汹涌澎湃的魍气在体内“炸”开，通过胃部周围经脉流向身体各处。
我尝试控制这些突如其来的魍气，将它们朝右手腕有魍珠的方向调。
照领药丸时一并领的“服用需知”，释放它们，像平时吸引外魍一样，附着于手腕。
经过特殊穴下脉，它们被染成和内魍一样的轻薄荷色。
它们对外魍的吸引力是我原有内魍三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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