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压着火来到桌前写字,交给金果“下去煎药。”
然后把雪重子赶出去“不管你是什么意思,等姐姐醒了,我再找你算账!”
雪重子站着不动“我要守在这,不见到她醒,我不放心。”
宫远徵气的不行,又打不过他,只能放狠话“站一边去,别妨碍我!”
雪重子默不作声蹲在宫熙徵床榻边。
金果端药进来,宫远徵喂药喂不进去,雪重子扶起她,靠在怀里,捏住她的下颚让她张开嘴,宫远徵才艰难喂完一碗药。
半个时辰过去,温度下去了,人却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此情此景让宫远徵想起几年前宫熙徵装病的事。
“金果,院子里是又有让姐姐过敏的花了吗?”
“我这就带人去看。”
徴宫院子里土地好,种子落在地上极易生根,侍女会定期清理。
半晌金果回来摇摇头。
宫远徵心急如焚,左思右想找不到缘由,恼怒自己医术不精“把徴宫所有医师叫过来,谁能看出来问题,重重有赏!”
一位资历较老的医师,寻思出问题来,叹了口气“小姐这是压在心里多年的东西忽然没有了,一时间泄气,身体受不住,才昏迷不醒。
就像一首拉紧的弓,突然松手,弦不断也要受损。”
宫远徵明白,是无锋,姐姐报仇的愿望一朝实现,终于松了口气,乐极生悲,身体扛不住。
“那该怎么叫醒她?”
“只能等小姐自己想明白。”
“我们只能干等吗?”
“心病还须心药医,旁人无法干涉。”
宫远徵神色黯然“多谢李医师,金果,带李医师去库房挑些好的药材。”
李医师摆手拒绝“我的夫人孩子也死在无锋手中,小姐替我报仇,便是诊金。”
难怪众多人中,只有李医师能看出姐姐的病,原来他也经历过。
宫远徵握住宫熙徵的手“姐姐,快醒过来吧,最难过的日子我们都熬过去了,剩下的人生该是幸福坦荡啊。”
雪重子也在心里默默祈祷,上天不要对他那么残忍,熙熙才刚接受他,他不能失去她的。
宫熙徵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又好像不是梦,是重新走了一趟人生。
这次的她,父母疼爱,弟弟妹妹都在,母亲没有因病离世,父亲没有遭人暗算,她和远徵是生活在幸福家庭里的孩子。
她居然成了除宫唤羽外年龄最大的孩子,宫尚角乖乖喊她姐姐时,她内心暗爽外还有丝惊恐。
她还偷溜去后山,见到了正常的雪重子,雪公子原来无论在哪都那么贪吃。
宫紫商的娘亲也健在,甚至亲手下药断了宫流商生育的能力,厉害厉害,这样紫商姐姐就是名正言顺的商宫唯一继承人了,宫流商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好笑哦。
兰夫人年轻时简首惊为天人,漂亮的像仙女,她真的替兰夫人惋惜,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宫鸿羽太过分了!怎么能传出流言逼迫兰夫人呢!把兰夫人气的早产!
好在杨兰姐姐郁郁寡欢几年后想通了,想法子与宫鸿羽和离,不然她担心杨兰姐姐会被他气出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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