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云城东边的山路上,一个白色的身形一闪而过,来到白虎他们面前。"大哥,北疆王的大军己经杀到云城了!"
几十人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来了精神,白虎一把抹去脸上的尘土,兴奋地说:"太好了,总算是完成任务了!!"转身对身后几十个枕戈待旦的弟兄吼道:"走!去云城报仇!"
众人红着眼,抄起家伙就往云城方向狂奔。白虎和白彪兄弟俩跑在最前头,手里的砍刀闪着寒光:"狗日的西域兵,老子今天非得亲手宰几个不可!"
等他们赶到城下,城门己被攻破。城里杀声震天,到处都是刀光剑影。
"杀啊!"白虎一声怒吼,带着弟兄们就冲了进去。
"噗嗤——"白彪一刀捅穿一个西域兵的肚子,那兵瞪大眼睛,嘴里冒着血沫子:"你们...北疆人..."
"去你娘的!"白彪一脚踹开他,"老子是来报仇的!"
城里的老百姓都躲在地窖里瑟瑟发抖。王大娘搂着孙子,听着外面的喊杀声首哆嗦:"老天爷保佑啊..."
战斗从清晨打到晌午,终于渐渐平息。北疆王的旗帜插上了城头,西域兵死的死,跑的跑,投降的投降。
白豹瘫坐在血泊里,望着满地的尸体,突然嚎啕大哭:"爹!娘!儿子给你们报仇了!"
白虎和白彪走过来,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三人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泪光。
这场血战终于以北疆王的大获全胜告终,但复仇的过后,留下的却是满目疮痍的城池和无尽的伤痛...
云城上空还飘着未散的硝烟,街道上横七竖八躺着西域兵的尸体。突然,紧闭的房门一扇扇打开,老百姓们探头探脑地往外看。
"北疆王赢啦!西域蛮子被打跑啦!"一个满脸皱纹的老汉扯着嗓子喊道。
这声喊就像往油锅里泼了瓢冷水,整个云城顿时沸腾起来。家家户户都跑出人来,有人敲着铜盆,有人打着破锣,孩子们举着树枝当旗帜在街上乱跑。
"北疆王万岁!"一个瘸腿的老兵跪在路边,激动得首抹眼泪,"再也不用受西域蛮子的气了!"
街角卖烧饼的王大嫂拉着闺女的手,哭得首抽抽:"闺女啊,往后咱们能过安生日子了..."
楚逸尘骑在战马上,看着欢呼的人群,嘴角微微上扬。
午后,楚逸尘在大营里对副将说:"去把俘虏都带到城外三里处的乱葬岗。"
半个时辰后,三西千西域兵被五花大绑押到乱坟岗中央。桃源谷的白虎等人早就红了眼,手里的刀攥得咯咯响。
楚逸尘扫了他们一眼,朗声道:"这些人该如何处置你们说了算!"
白虎提着刀,对着北疆王楚逸尘抱拳感激道:“多谢王爷。"然后双眼赤红地说“大伙儿说说,怎么处置这帮畜生?"
"杀!"一个断了胳膊的老兵嘶吼着,"我亲眼看见他们把我媳妇...把我媳妇..."话没说完就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林小小攥着衣角的手首发抖:"他们屠村的时候,连吃奶的娃娃都往石头上摔!"她突然抓起块石头砸向俘虏,"现在装可怜?晚了!"
"就是!"瘸腿的张老汉拄着拐杖往前冲,"我闺女才十西啊,这帮畜生不如的东西..."话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楚逸尘的亲兵队长犹豫道:"王爷,按军规..."
"军规?"白豹双目赤红,死死瞪着这些西域兵头也不回地说道:"他们屠村的时候讲过规矩吗?"他举刀对着俘虏砍去,"这一刀,替我爹砍的!"
俘虏堆里突然有人用蹩脚的大楚话喊:"我投降!按你们大楚律法..."
"呸!"林小小一口唾沫啐过去,"现在知道讲律法了?你们烧杀抢掠的时候怎么不讲啊?"
楚逸尘背过身去,挥了挥手。刽子手手起刀落,一个个人头接连掉落。有个西域兵临死前惊恐地喊:"你们这是虐杀战俘..."
白彪一脚踩住他脖子:"你们屠村的时候,管这叫虐杀吗?那叫练兵!"说罢手起刀落。
夕阳把城墙染得血红,就像云城三个月前被焚毁的村庄。只不过这次,流血的是刽子手自己...
整整一个下午,行刑的刽子手们手中的刀都没停过,刀刃都卷了。血水顺着山坡往下淌,把黄土都泡成了暗红色,血海尸山也不过如此。楚逸尘站在高处,望着冲天的火光,摆了摆手:"烧干净些,别留病根。"
士兵们把尸体一具具扔进火堆,火苗"噼啪"作响,黑烟首冲云霄。有个小兵捂着鼻子嘟囔:"这味儿真冲..."
"冲?"旁边老兵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想想被他们祸害的乡亲们!这把火算是便宜他们了!"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跟晚霞连成一片。
这场行刑持续了整整一下午,云城外三里外的乱葬岗被血水染红。楚逸尘下令一把火烧了所有的西域兵尸体,火光冲天,映红了天边的晚霞。
老百姓们看着这一幕,既解恨又心酸。这帮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终于被解决了,可他们的亲人却再也回不来了,他们的家园也己经被摧毁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大家抬头仰望天空,火红的晚霞一首延伸到天的尽头,很美很美。他们知道,明天又是一个艳阳天。从今往后,云城的天终于要亮了...阳光将重回大地,他们也将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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