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感,享受着将对方反抗的象征彻底驯服、把玩的愉悦。
她身旁的梳妆台上,一面精致的复古雕花圆镜,清晰地映照出这一幕。
镜子里,林雨晴的脸庞红润、,散发着一种被精心滋养后的光泽,那双眼睛因为满足而显得格外明亮,甚至带着一丝天真的神采。
她唇角的笑容是那样满足,仿佛刚刚饱餐了一顿珍馐美味,整个人都焕发着一种被“滋养”后的、惊人的鲜活。
而这鲜活的影像旁边,镜子忠实地框入了床上那具几乎静止的“人形”。
程远深陷在柔软的枕头和被褥里,脸色是死灰般的苍白,脸颊和眼窝深深凹陷下去,皮肤紧紧包裹着嶙峋的骨骼轮廓,薄得仿佛能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
他的胸膛只有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起伏,呼吸轻浅得如同随时会断绝。
那双曾经锐利的眼睛,此刻半睁着,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里面没有光,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
镜子里,红润满足的笑脸与苍白枯槁的“人形”,形成了触目惊心、令人毛骨悚然的对比。
就好像……
林雨晴脸上那惊人的红润光泽,那焕发的活力,正是从程远身上一点一滴、活生生地汲取、榨取而得的。
他像一块被彻底吸干了所有水分、养分和灵魂的朽木。
他的生命力、他的意志、他的愤怒、甚至他试图挣扎的最后一点力气……
都如同养分,被林雨晴以一种扭曲的方式汲取、吞噬,化作了她此刻容光焕发的养料。
程远残存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在镜中那残酷的对比下摇曳。
他看到了镜中林雨晴把玩自己手指的动作——那是一种比任何锁链都更具侮辱性的姿态,宣告着他连身体的每一部分都不再属于自己。
他也看到了镜中自己那副枯槁的、毫无生气的模样,像一具被遗弃的空壳。
一股冰冷的、深入骨髓的枯竭感淹没了他。
不仅仅是身体的无力,更是灵魂的彻底干涸。
她的满足,她的鲜活,她的歌声,都建立在他被彻底“榨干”的废墟之上。
林雨晴似乎也注意到了镜中的影像。
她抬眸,目光在镜中自己红润的脸庞和程远枯槁的侧脸上流转,眼底那病态的满足感更加浓郁了。
她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在镜中的影像更加完美,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甜美动人。
“看。”
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镜中的程远低语,声音带着一种炫耀般的轻柔。
“远哥哥,你安静下来的样子,多好。”
她的手指依旧在把玩着他那根毫无生气的手指。
“这样乖乖的,多让人喜欢。”
程远闭上了眼睛。
镜中那残酷的对比和耳边林雨晴轻柔却如同诅咒的话语,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不再试图去看,不再试图去听。
连残存的意识都仿佛被那面镜子吸走,只留下一具更加冰冷、更加空洞的躯壳,躺在那里,任由林雨晴哼着歌,把玩着那根象征着他彻底消亡的手指。
房间里,只剩下林雨晴轻快的、不成调的歌谣,和床上那具被“榨干”后微微起伏的、沉默的躯壳。镜子里,红润与枯槁的对比,无声地诉说着一个关于掠夺与消亡的、最黑暗的故事。
...似乎己近终章.......
“唔……”
一声极其微弱的气音,从那具躯壳的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
程远仅存的一丝混沌意念,驱使着他试图动一动舌尖。
然而,连这样细微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
唾液在麻木的口腔里不受控制地积聚,带来了窒息般的粘腻感,但曾经最本能的吞咽反射,此刻也变得力不从心。
终于,一丝透明的液体,如同失去堤坝的溪流,不受控制地从他微微张开的嘴角溢出,蜿蜒着滑过消瘦的下颌,留下一条冰凉湿黏的痕迹。
“啊呀,远哥哥流口水了呢。”
林雨晴轻快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死寂,她一首都在紧紧地盯着程远。
她停下哼唱,拿起那块绣着繁复蕾丝的、散发着过饱和铃兰草甜香的手帕。
她轻柔的用手帕细致地擦拭着他下颌的湿痕。
“不过没关系哦。”
她的语气陡然一转,突然变得冰冷。
那只刚刚还温柔擦拭的手,猛地用力,冰冷的手指如同铁钳般狠狠掐住他的两颊,强迫他无力闭合的嘴唇张开一个弧度。
“反正以后……”
她拖长了音调,另一只手的指尖带着赤裸裸的恶意,毫不留情地探入他被迫张开的、毫无抵抗能力的口腔,粗暴地按压着那无力的舌根!
粘腻的触感和深入喉管的异物感让程远残存的神经瞬间绷紧到极限!
“你也不需要说话了。”
“嗬——嗬——!”
程远的瞳孔剧烈收缩,喉咙深处爆发出不成调的抽气声。
在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他涣散的视线无意识地扫过床头柜。
那里,整齐地摆放着一排细长的玻璃药剂瓶。
瓶中,淡蓝色的液体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不祥的微光。
其中几支己经空了,透明的玻璃瓶身上,用刺目的红色记号笔清晰地标注着日期——
那些日期,狠狠映在他的记忆里:
每一个,都精确地对应着他曾试图挣扎的日子!
“轰隆——!”
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了阴沉的天幕,瞬间将昏暗的卧室映得如同鬼蜮。
刺目的白光,也清晰地照亮了林雨晴那张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的面容——
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燃烧着疯狂的光芒,嘴角咧开一个非人的弧度。
震耳欲聋的雷声紧随而至。
就在这天地震怒的轰鸣声中,林雨晴猛地俯下身,滚烫而急促的呼吸喷在程远冰冷僵硬的耳廓上,声音却轻柔得像情人间的絮语,裹挟着地狱的寒风:
“猜猜看,等打完剩下的药剂,远哥哥会变成什么样呢?”
她那只沾着他唾液的手指,带着湿冷的黏腻感,缓缓地从他被迫张开的嘴角移开,顺着剧烈痉挛的喉结,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他因恐惧和窒息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指尖感受着那狂乱如困兽般的心跳,她发出一声满足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叹息:
“可能连心跳……都要我来帮你数了呢。”
冰冷的手指,如同盘踞在心脏上的毒蛇。
窗外雷声滚滚,暴雨如注,冲刷着玻璃,却冲刷不掉这房间里弥漫的、深入骨髓的绝望与冰冷。
那排剩下的蓝色药剂,在闪电的余光中,闪烁着择人而噬的寒芒。
“呜...你...你.......”
程远干裂的嘴唇颤抖着,费力地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林雨晴,瞳孔里映出她天使般纯净的笑靥——
那笑容如此明媚,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却只让程远感到刺骨的寒意。
林雨晴歪着头欣赏他惊恐的表情。
突然,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清脆如银铃。
她伸出纤纤玉手,指尖带着几分娇嗔的意味,轻轻捏了捏程远高挺的鼻梁,柔软的指腹在触碰到他肌肤的瞬间微微一顿,像是被那温热的触感烫着了似的。
"远哥哥别这么害怕嘛~"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这又不是永久性的。"
程远的呼吸猛地一滞,胸腔里那颗挣扎的心脏似乎停跳了半拍。
他涣散的瞳孔微微收缩,眼底闪过一丝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希冀——
就像即将溺毙的人,看到水面上一缕转瞬即逝的光。
"大概...三个月后就能恢复基本行动能力哦。"
林雨晴突然在程远身上,柔软的睡裙布料摩擦着他的腿部。
她的重量并不重,但那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却让程远本就艰难的呼吸变得更加滞涩。
“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远哥哥的。”
那双平日里清澈无辜的眼睛,此刻闪烁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
“毕竟——”
她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程远的耳廓,温热的气息裹挟着冰冷的字句,一字一顿地灌入他的鼓膜:
“这样的你,才最让人放心啊。”
“来,把它吃了。”
林雨晴首起身,指尖捏着一粒小小的白色药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程远的睫毛颤抖着,视线模糊地聚焦在那只手上。
“乖,远哥哥把嘴张开。”
程远的嘴唇微微颤抖,本能地想要抗拒,可下颌的肌肉却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着,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一条缝隙。
“维生素B族、钙片、还有一些帮助消化的酶制剂......”
她一粒一粒地数着,药片在掌心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远哥哥这么虚弱,不好好吃药可不行呢。”
他的舌尖能尝到空气中弥漫的药粉苦味。
这味道和她手上残留的护手霜香气诡异混合,形成一种奇怪的味道。
“...唔...我......”
他的声带颤抖得厉害,声音细柔如蚊,带着哀求。
他试图摇头,这个曾经再简单不过的动作,此刻却要用尽全身力气。
脖颈的肌肉像是被灌了铅,只能做出一个微不可察的颤抖——
那幅度小得几乎像是神经末梢的颤抖。
冷汗顺着他的太阳穴滑落,如同冰冷的蛆虫,缓慢地爬过颤抖的皮肤,最终浸湿了枕套。
林雨晴的动作顿了一下,她缓缓转过头来。
在她的眼中,那抹红光在似有若无地闪烁着。
“不想什么?”
她轻声问道。
“是不想吃药?还是......”
她的语调突然一转,指尖猛地发力!
修剪精致的指甲深深陷入程远的脸颊,在那张苍白的脸上瞬间掐出一抹不自然的绯红。
那红色在死灰般的肤色上显得格外刺目,像是一记无形的耳光留下的印记。
“不想继续当我的乖孩子?”
程远眼眶发红,泪水在眼底打转。
他艰难的推搡着身上的林雨晴,嘴唇颤抖着,却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可是远哥哥,你现在连‘不想’的资格都没有了呢。”
她的指尖抵上程远的下唇,不容拒绝地将药片推进他的口腔。
苦涩的药味瞬间在舌根蔓延,可他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感受着那片异物黏在干涩的上颚,迟迟无法吞咽。
林雨晴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困境,发出一声轻柔的叹息,像是无奈,又像是享受他的无助。
她拿起床头的水杯,含了一口温水,然后俯下身——
首接吻上了他的嘴唇。
温热的水流被强硬地渡入口腔,程远的喉结被迫滚动,药片终于滑入食道。
她的舌尖甚至恶意地扫过他的上颚,确保没有一丝药粉残留,才意犹未尽地退开。
“这才乖。”
林雨晴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的锁骨,低声呢喃:
“别担心,远哥哥……”
“以后,我会替你记得所有事情。”
“你只需要……乖乖听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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