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远的话戛然而止。
林雨晴的食指轻轻压在他的唇上，触感微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别动。"
她低声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另一只手捏着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他衬衫上的咖啡渍，触感像羽毛拂过。
程远感受到她呼出的热气扑在耳后，身体不由的感到一阵酥麻，喉结也被她弄的痒痒的。
她动作轻柔，程远略微僵硬的身体被她不断的挑逗，终于忍不住出声：
“雨晴...你快点好吗？”
程远脸色通红，感觉到周围的视线投来，变得更加羞愤。
她却恍若未闻，只是专注地“整理”他的衣领，指腹状似无意地蹭过他的喉结，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好了。”
她终于退开一步，指尖却仍留恋地勾了一下他的领口。
林雨晴转身从包里拿出一件新衬衫。
“远....”
“你试试。”
程远接过新衬衫时，指尖不经意擦过林雨晴的手背，她立刻捕捉到他指腹的温度——比常人略高，像他这个人一样，温暖得让人想要独占。
"需要帮忙吗？"
没等他回答，染着淡粉色甲油的指尖己经抚上塑料包装的锯齿边缘，"这种防拆线要这样解......"
程远道谢。
然后照着自己身体比对了一下，刚好合适。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的？”
程远颇有些惊喜的问道。
“上次在学校的洗衣房见过您的衣服。”林雨晴垂眸露出小鹿般的局促。
“学校的洗衣房？”
程远微微皱眉，似乎在回忆，“可我是住在校外公寓的……”
林雨晴心跳漏了一拍，但面上依旧维持着无辜的神情。
她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啊，是上次社团活动后，大家把演出服送去统一清洗……”
她恰到好处地停顿，睫毛轻颤，“我刚好负责整理衣物。”
程远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可能是有这一番事，对这个解释也毫无怀疑。
他低头拆开衬衫包装，将后颈暴露在林雨晴眼中。
可却没注意到林雨晴的目光正贪婪地扫过他后颈的发际线——那里有一粒小小的黑痣，是她偷拍的上百张照片里最爱的细节之一。
"要现在换上吗？"
她声音轻柔，眼神却紧紧锁住他的动作，"洗手间在右边拐角。"
“让你破费了，我去卫生间换一下。”
说着，便走向咖啡馆的卫生间，似乎也是受不了衬衫上的污渍，步伐匆匆。
林雨晴的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皮带上——金属扣的反光里，隐约映出她微微扭曲的笑脸。
......
卫生间的门关上后，林雨晴迅速打开了手机里的监控程序。
画面中，程远正对着镜子解开染污的衬衫。她的指尖悬在屏幕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滑动，仿佛能穿透屏幕触碰他的肌肤。
当程远脱下衬衫时，她猛地咬住下唇，贪婪的盯着显露的身材——他右肩胛骨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原来这里也受伤过啊……”
她痴迷地截图保存，同时注意到程远拿起新衬衫时，手指在领口内侧停顿了一秒——那里缝着一枚米粒大小的追踪器，一首向她显示程远的位置。
过了一会儿，程远从卫生间出来，新衬衫完美贴合着他的身形。
“真的很合身。”程远有些不好意思地扯了扯袖口，“不过这个牌子应该很贵吧？我把钱……”
“不用了。”林雨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尖正好按在脉搏处。
当她松开手时，程远腕间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红痕，就像她在他人生轨迹上刻下的隐形标记。
“雨晴，我们走吧，今天真是抱歉，我手忙脚乱的。”
程远尴尬的挠挠头说。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的睫毛上，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林雨晴想起上周偷拍的照片里，他晨跑时睫毛上凝结的晨露也是这般晶莹。
"没关系。"
她微笑着收拾背包，便和程远一同走出了咖啡馆。
走出咖啡馆时，林雨晴落后半步。她看着阳光中程远的背影，手指在口袋里着那枚纽扣。
随后林雨晴小跑跟上程远，一同并肩回到家。
幽蓝的屏幕光在林雨晴脸上投下不规则的阴影， 她蜷在毛绒沙发里，双腿交叠，脚趾因为兴奋而微微蜷曲。
公寓里唯一的光源就是那台平板电脑，屏幕上分割成九个画面：
程远的卧室、浴室、厨房、书房……每一个角落都在她的注视之下。
林雨晴指尖轻轻划过平板电脑屏幕，将卧室的画面放大到全屏。
程远正站在衣柜前挑选睡衣，他修长的手指在衣架间游移，最终选了一件深蓝色的丝质睡衣。
林雨晴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将脸凑近屏幕，仿佛这样就能闻到程远的气息。
画面中，程远突然抬头看了眼挂钟。这个动作让他脖颈拉伸出优美的线条，喉结在灯下投下一小块阴影。
林雨晴舔了舔虎牙的尖，那颗略微突出的虎牙曾无数次在幻想中陷入程远的肌肤。
窗外，一轮满月爬上夜空。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苍白的线，像是划分两个世界的边界。
林雨晴赤脚踏上那道月光，足底立刻传来刺痛般的冰凉。
平板电脑的画面中，程远己经洗漱完，正在收拾洗手间。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优雅从容，不失风度。
但是他丝毫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多少双电子眼睛注视着。
林雨晴想起今天下午他手腕上那道转瞬即逝的红痕，现在应该己经完全消失了——至少肉眼看不到了。
但她知道，那痕迹会一首在那里，在她的世界里。就像她在他生活中留下的所有隐形标记一样，只有她能看见，能解读，能欣赏。
画面中，程远关了卧室的灯。上身睡衣并没有拉住，隐约间露出他的胸膛。
林雨晴的呼吸变得急促，她轻轻抚摸屏幕上程远的喉结，指尖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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