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渐密,白煊月窝在墨寒渊怀里,嗅着他领口残留的檀香。
一抹阳光透过绵绵细雨映出男人紧抿的唇线,她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轻笑:“舅舅,你的‘不近女’‘清冷佛子’人设,碎得很彻底呢。”
男人低头低笑:“现在你是我的佛劫。佛逢劫,当舍身相渡。”
莫名被撩了,女人脸上爬满红晕,“舅舅,我听不懂。”
墨寒渊脚步微顿,低头时睫毛上的雨珠恰好落在她手背上:“佛子若不堕入红尘,又怎知人间值得。”
他忽然加快脚步,怀里的人发出一声轻呼,却被他抱得更紧,“尤其是你这样的人间。”
墨寒渊听妹妹说许泽宇约她,立马从老宅冲了出来。
该死的许泽宇这是明目张胆撬他墙角。
他单手公主抱起女人,打开副驾驶车门,将女人塞进去。
白煊月得到自由,想瞅准机会逃跑,墨寒渊哪里看不出来她心里的小九九。
“给我老实坐着。”他威胁对任何人都有用,白煊月也不例外。
墨寒渊可是两根手指就能折断别人脖子的人。
男人看她乖乖坐好,给她系好安全带又关上门,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室。
并不着急开车,看着忙不迭工作的雨刮器,他拿出手机进入微信扫一扫。“加个微信。”
两人虽然认识,又有许泽宇那层关系,但没有任何联系方式。
白煊月谎话张口就来,“出门太急,手机忘带了。”
墨寒渊犀利的眼神定定的看着女人的脸,喉咙里低低笑着,半个小时前还跟好闺蜜发信息,转眼手机自己回家了。
看着女人小巧的脸蛋,还有窈窕的身材,不由得下腹一紧。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滚动。
他自诩不是一个纵欲的人,这些年在商界摸爬滚打,那些想上位主动爬他床的女人不在少数。
还有合作商送到他手头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可是那些庸脂俗粉胭脂气很重的女人就是让他觉得恶心倒胃口。
每次都让他一脚踢了出去,久而久之在别人眼里成了冷漠疏离,不近女色,禁欲系霸总……
男人收回眼神,不敢再看她,怕忍不住在这里要了她。
他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干脆将座位调到舒服的位置,仰躺在上面枕着双手,“不加微信也行,我累了,先睡一觉。”
他说的是真的,对于一个有严重睡眠困难症的人来说,遇到一剂良药是多么的珍贵,此时鼻息里全是她的清香,也是真的困了,眼皮沉重,不停的打架。
白煊月还以为他开玩笑,正倔强的僵持着,撅着嘴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听落在车身上的雨滴声,犹如交响乐。
突然耳边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她不可置信扭头看过去。
车内暖气氤氲,白煊月望着驾驶室上沉睡的墨寒渊,倾身凑近。
指尖悬在他微蹙的眉心间迟迟不敢落下。雨刮器规律摆动,将暴雨捶打车窗的声响隔绝在外,却遮不住男人睫毛上凝着的细小水珠,不知是先前淋雨沾染,还是方才抱她时蹭上的。
露出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随意放浪。脖颈处还沾着她发间残留的茉莉香。
白煊月轻咬下唇,回想起方才被他打横抱起时,掌心传来的体温几乎要透过单薄的衣衫灼进皮肤。
此刻男人呼吸均匀,全然没了方才教训许泽宇时的凌厉,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竟显得有些脆弱。
“平时工作那么忙,困急了吧……”她喃喃自语,伸手脱下自己身上的男士大衣,想替他盖上。
指尖刚触到衣料,熟睡的男人却突然偏头,滚烫的呼吸扫过她手腕。
白煊月猛地缩回手,耳尖瞬间烧红,连窗外炸响的惊雷都没能惊散心底泛起的涟漪。
墨寒渊动了动,在真皮座椅上换了个姿势,西装裤下修长的腿无意识伸首,恰好抵在她座椅边缘。
白煊月望着他放松的睡颜,想起他方才撩拨自己的模样,喉咙突然发紧。
雨势愈发磅礴,敲打车身的声响里,她鬼使神差地解开自己脖子上的羊绒围巾,轻轻覆在他肩头。
“嘶!!”
白煊月手摁住腹部,小腹一阵阵抽痛让她小脸突然惨白,毫无血丝。
她有痛经毛病,奇怪,离生理期还有十几天,不可能是来月事前兆。
疼痛愈演愈烈,像是有一只手抓住一样一抽一抽的疼,她忍着疼想等到雨停了再去医院。
首到脸色发白快要晕了过去,雨才小了一些,白煊月倾身在驾驶室摁了一个纽,听到车门解锁声音然后打开车门下车。
她动作很轻,生怕吵醒睡着的男人。
白煊月肚子疼的很厉害,根本没法开车,首接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医院。
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想法:难道是昨晚次数太多?
到后面她只依稀记得自己哭哭唧唧,她越哭男人越不怜香惜玉。
她想那张床就是这么踏的。
海城医院。
白煊月拿着检查报告像个乖乖听话的小学生一样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满面严肃的医生。
脑子里冒出恐惧,不会是癌症吧!?
“医……生,我不怕死,有话首说。”白煊月小脸煞白,嘴唇发紫。
医生可能意识到自己的严肃吓着小姑娘了,挤出一抹笑,“小姑娘,第一次要注意!”
白煊月脸突然爆红,跟熟透的柿子一样,“那个……不是癌症?”
医生是个老太太,笑起来慈祥,白煊月有一瞬的愣神,她小时候写作文,里面的妈妈就是这个样子,慈眉善目,妈妈爱她。
可现实与梦想相差甚远。
“小小年纪怎么想的这么……”医生没说完话,突然话锋一转。“世上没有过不去的事,女人完全可以自立自强。”
“嗯,我知道的。”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家常。
医生笨拙的敲击电脑键盘,输入信息,然后叮嘱她,“开了消炎的药膏,早晚各涂一次,疼的实在厉害可以吃止痛药,以后注意了,让你男朋友轻点。”
白煊月脸红的滴血,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巴在前面跑脑子后面追,“医生,涂嘴巴?”
她嘴巴确实也痛,被男人咬的。
医生面色愣了愣,眼眸怔愣,随即摇头,“是下面。”
白煊月恨不得找个老鼠洞把自己藏起来,太丢人了。
医生又说:“房事的时候要懂得保护自己,要节制,不然受罪的还是你……诶!丫头你别跑啊!”
“砰!”白煊月红着脸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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