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餐厅原本有几桌客人,蟒蛇进来己经让大家很不满,只是碍于对方黑社会身份,只敢小声骂骂咧咧。
此时乌鸦也跟着进来,还是要进厨房,众人顿时炸了锅,捂着鼻子就往外跑。
老板一看,大急:“还没给钱呢!钱……”
一溜烟功夫,不少客人钻入人群,只有两三个比较熟的老客户还没走远,只是人家被臭的趴在路边干呕,一顿饭吃成这样,他也不好意思再开口,只能自认倒霉。
“哗啦……”
蟒蛇接上一根水管,不断给乌鸦冲洗。
原本李辉也想上来帮忙,可他膝盖伤的不轻,一瘸一拐,根本走不动。
乌鸦身上冲下来不少粪水,可那股恶臭像是渗进了他的皮肤,怎么冲都冲不掉。
冲洗后的粪水在茶餐厅厨房和大厅蔓延,外面站满看热闹的市民,不断对着这边指指点点,可想而知,未来一段时间,这家茶餐厅生意肯定会受影响。
有个阿婆正好从这路过,看了乌鸦一眼,忍不住摇头叹气:“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比吃屎的孩子都臭啊?”
两名巡逻的警员看到这边围满了人,顿时挤开人群,查看情况,刚一进来,顿时被熏的捂住鼻子:
“这是谁干的?影响市容市貌,真晦气。”
所有人目光都看向茶餐厅,就连餐厅老板也可怜兮兮的将目光看向里面。
两个警员捂着鼻子走进茶餐厅,看到地面都是粪水,忍不住皱眉,走进餐厅,竟然看到一个大男人竟然在洗澡,辣眼睛的是有一个光膀子,全是纹身的家伙正在给他搓背,两人只觉得三观被震碎,现在出来混的都玩这么花吗?
“外面那些粪水是不是你们搞的,一点也不讲卫生,我不管你们是志同道合,还是同道中人,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玩,不觉得辣眼睛吗?”年龄稍大,长得有点像鸠摩智的警员有些气愤的说道。
另一个警员相貌有些清秀,一看就是新人,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开口:“现在搞那么多粪水,不光是店里无法营业,而且街道上也需要清理,我现在以严重影响市容市貌,给你们开五百元罚单,你们是现在交还是回头再交啊?”
乌鸦牙齿咬的咯咯响,一脸狠劲无处发,这两人要不是警察,他都想劈死对方。
可矮骡子砍警察,除非他不想出来混啦。
蟒蛇一边用洗洁精给乌鸦擦洗身体,一边没好气的说道:“把罚单放桌子上吧。”
蟒蛇想的也简单,这警察一看就是新手,还没查看身份证,就开罚单,鬼才去交。
年轻巡警本来看对方纹龙画虎,觉得对方应该有钱,又确实影响了市容市貌,这才想着罚点钱。
当场给个五百块,你好、我好、大家好,没想到这人竟然让他开罚单。
年轻警察看向酷似鸠摩智的同事,见对方没反对,于是说道:“我经过重新评估,你们造成的影响实在太坏,现在罚款一千,身份证出示一下。”
“不是吧!警官,房价都没涨这么快。”蟒蛇不满的抱怨一声,眼中也酝酿着怒火,今天被乌鸦溅了一身屎,他有种预感,快要倒霉啦。
乌鸦更是被气的嘴唇抖了抖,他一脸凶狠的抄起厨房的菜刀,紧紧攥在手里,由于用力过猛,骨节都有些发白,像是一头处于暴怒边缘的狮子。
蟒蛇看乌鸦拿起菜刀,他眼神变冷,也将手伸向案板上的一把剔骨刀。
两名警察顿时紧张起来。
孖八更是首接掏出配枪指着乌鸦,小警员也有些傻眼,展哥不是说对矮骡子就要凶一点嘛,怎么这么暴躁。
他很清楚要是因为罚款,出现冲突,导致开枪,他绝对不好受,没有经验的他有些不知所措。
“把刀放下,我让你把刀放下。”孖八后撤两步,眼睛瞪着乌鸦两人,怒声喊道。
外面的市民看到警察掏枪,纷纷堵在门口,探着脑袋往里张望,更有人趴窗户往里看。
“警官,误会,都是误会。”李辉一瘸一拐的走进茶餐厅,将刚才的事情叙述一遍,两人这才知道他们是被人泼了粪水。
小警员原本打算就这样算啦,可一旁的孖八却很死板:“可你们把街道和人家茶餐厅搞成这样也是事实,罚款没什么不合理的。”
李辉看乌鸦手里提着菜刀,蟒蛇手里也攥着一把剔骨刀,生怕一言不合,双方干起来,正想上前劝解,谁知乌鸦突然哈哈一笑:
“警民一家亲嘛,我们都是良好市民,当然能够理解长官的工作,辉仔交罚款。”乌鸦说着,把菜刀丢在案板上,蟒蛇也丢下手里的剔骨刀。
李辉顿时松了口气,从兜里翻出五百块,递给小警员,只是李辉手上同样有黄白之物,掏钱的时候还故意用钱擦了擦,也算是表达自己的不满。
小警员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可钱是无辜的,不能牵连无辜。
所以还是接了过去。
孖八说道:“好啦,这里的事情是你们引起,你们赶紧找人清理干净,还有,对茶餐厅造成的损失,你们可以协商解决,解决不了,我们再出面调解,我们走。”
孖八虽然看不惯小警员伸手拿钱,可想到那五百块也有自己一份,即便再固执,也没打算阻止,而且小警员说的也对,对方确实影响了市容市貌,理应罚款。
“好啦,大家不要围在这里啦,里面那家伙是被人泼了粪水,才搞成这样,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你们不嫌臭啊,还站在这里,臭烘烘的,小心回去被女朋友嫌弃啊!”
警员开始驱散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看到确实没什么热闹好看,吃瓜群众这才散开。
“老大,那家伙什么来历,为什么会找我们麻烦?”李辉问出心中的不解,那人说的话很奇怪,他记得那人说:“是你自己说,赖账就让我扣屎盆子!”
通过这句话,不难猜出,两人之前有过接触,或者说某种约定。
难道这屎盆子是乌鸦哥让别人故意扣的?
会不会是想嫁祸给洪兴,然后好打下整个铜锣湾,这样分析,一定是想嫁祸给大佬B。
他突然眼睛一亮,老大果然是老大,真是忍辱负重,不对,应该是屎业有成。
那今天去大佬B那里踩场子,贵利雄的出现以及扣屎盆子,难道都是大佬的算计,他看向乌鸦的眼神更加崇拜。
合联胜有句话,不懂的食脑,一辈子都是飞机,自己老大乌鸦是绝对懂屎脑。
自觉看穿乌鸦所有布局,感觉老大的布局真是叹为观止,简首震碎三观啊!
同时也为自己的聪明感到自豪。
“啪”乌鸦的大巴掌拍了下来。
“你笑的那么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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