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二年正月,暹罗湾的热浪裹挟着咸腥气息扑面而来。林则徐站在 “镇海号” 的瞭望台上,望远镜里英夷舰队的轮廓若隐若现 —— 那些战船的桅杆顶端,竟悬挂着冰晶状的旗帜,在热带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冷光。
“约翰先生,暹罗使者送来的情报说,英夷用玄铁打造船身,这种铁能在高温中自行降温。” 林则徐将密信递给身旁的技师,信纸边缘还残留着海水腐蚀的痕迹,“可玄铁只存在于《山海经》的记载中,他们从何处得来?”
约翰技师用放大镜观察着远处战船的反光,镜片后的眼睛突然瞪大:“船身的反光频率与星砂相似!林大人,会不会是将南极冰川的玄铁矿,与我们此前发现的星砂混合锻造?” 他翻开随身携带的《深海矿物志》,泛黄的书页间夹着半片鲸齿合金,“就像我们用白海豚骨粉改良防冻钢那样。”
养心殿内,林枫反复着鄂顺呈递的玄铁碎屑。这种暗灰色的金属在烛光下泛着幽蓝,轻轻敲击竟发出编钟般的声响:“传旨给军机处,彻查沿海走私渠道。” 他将碎屑放在磁石罗盘上,指针立刻疯狂旋转,“玄铁自带磁场,和珅余党说不定还在暗中输送材料。”
加尔各答港的地下工厂里,纳尔逊正指挥工匠给战船喷涂神秘涂料。涂料由抹香鲸脑油与玄铁矿粉混合而成,涂抹后船体表面形成一层半透明的冰膜:“清国的防冻钢能抵御低温,” 他用匕首划开冰膜,刀刃接触玄铁的瞬间结满白霜,“但我的玄铁战船,能让热带海域变成冰窖。”
汉阳兵械局的实验工坊内,张铁臂将星砂与普通钢锭投入熔炉。然而,当钢水沸腾时,星砂却如同遇到火焰的雪花般迅速消散:“不行!约翰先生,星砂在高温里根本没法与钢融合!” 他抹了把额头的汗,却发现汗珠落在炉边的玄铁碎屑上,瞬间凝结成冰珠。
约翰技师捡起冰珠,突然灵光一闪:“用水!《水经注》记载,玄铁遇水则凝!我们把星砂和钢锭浸泡在掺了白海豚油脂的海水中,再低温锻造!” 当新的钢锭出炉时,表面呈现出如同星空般的闪烁纹路,敲击时发出的共鸣声竟与远处的海浪声相合。
恭王府的隐秘据点里,和珅的残余党羽正将玄铁锭装入商船暗格。船舱角落的青铜罗盘突然剧烈震动,指向北方 —— 那是清国水师巡查的方向。为首的黑衣人咬牙切齿:“快!通知纳尔逊将军,清国己经发现玄铁的秘密!”
正月十五,暹罗湾的夜幕被探照灯撕裂。英夷的玄铁战船如同幽灵般逼近,船身散发的寒气让海面泛起薄雾,靠近的珊瑚礁瞬间被冰封。林则徐看着声呐屏幕上显示的异常低温区域,握紧了新锻造的 “星陨剑”—— 剑身由星砂钢打造,剑柄镶嵌着白海豚脊骨:“启动声呐共振网,用海浪的频率破除他们的寒冰结界!”
当清国舰队的声呐发出低频声波,海面的薄雾开始翻滚。玄铁战船周围的冰层出现裂纹,可不等众人松口气,英夷突然发射出包裹着玄铁外壳的冰弹。冰弹落地瞬间,方圆十丈的海水瞬间凝固,将几艘清国战船牢牢困在冰牢之中。
“用星砂钢炮!” 林则徐挥剑斩断飞溅而来的冰棱,剑刃与玄铁碰撞时爆发出耀眼的火花,“星砂能吸收极端温度,把这些冰疙瘩全给我融化!”
鲸骨炮发射的星砂钢炮弹击中冰牢,星砂在高温与低温的剧烈碰撞中迸发出强光。冰牢轰然碎裂,化作漫天晶莹的水珠,而英夷战船的玄铁外壳,也在星砂钢的持续冲击下出现细密的裂痕。
纳尔逊看着逐渐逼近的清国舰队,船身上的冰膜正在快速消融。他绝望地按下船舱内的机关,玄铁战船底部突然弹出无数冰刺 —— 那是最后的杀手锏,却在接触星砂钢船舷的瞬间,被高温融成一滩冰水。
战斗结束时,林则徐捡起一块玄铁残片。残片表面的纹路与星砂钢的星空纹隐隐呼应,仿佛在诉说着两种金属本就同源。约翰技师将残片与星砂钢放在一起,两者竟自动吸附,发出如同龙吟般的声响:“林大人,这玄铁和星砂…… 说不定是同一种矿石在不同环境下的形态!”
海风送来急报,英夷在南极的玄铁矿开采基地被发现。林则徐望着远处重新整队的舰队,星砂钢船身折射出璀璨光芒。他知道,这场关于钢铁与元素的博弈,才刚刚揭开冰山一角,而更神秘的矿石与更激烈的交锋,正在未知的海域等待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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