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依墨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三张邀请函，分别来自自由城邦联盟、光明圣城，以及那封神秘的灰袍信。
“各位姐妹。”他清了清嗓子，“今天是我们命运抉择的重要日子。谁能告诉我，这三个势力到底哪个靠谱？”
“自由城邦联盟实力最强，但内部勾心斗角。”露娜翻着资料，“如果你去了，估计天天都在开会。”
“光明圣城表面光鲜，实际野心不小。”艾莉丝推了推眼镜，“他们可能想借你的力量打压暗影魔宗。”
“至于那个神秘组织……”伊莉娜眯着眼，“没有任何背景信息，就像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哎呀，石头缝里蹦出来多正常。”依墨挥挥手，“我上次不就是被块石头救了命嘛。”
“你能不能正经点？”苏苏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超正经。”依墨严肃地说，“我己经决定——今天一个一个见他们，看看谁最会忽悠。”
“你是打算靠嘴炮搞定一切？”露娜挑眉。
“没错。”依墨站起身，披上外套，“我别的不行，话痨属性满点。谁要是能在我嘴下撑过十分钟不崩溃，那才叫厉害。”
三人无语地看着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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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站是自由城邦议会大楼。
依墨面对那位银袍联络官，笑眯眯地问：“你们的‘未来战士培养计划’，具体是怎么个培养法？是每天跑圈五百圈，还是背诵《士兵守则》三百遍？”
联络官嘴角抽搐：“我们会根据每位战士的特点，制定个性化训练方案。”
“那如果我不喜欢你们的方案呢？”
“您是特邀嘉宾，当然可以提出自己的建议。”
“哦～也就是说，我可以教学生们怎么用石头打败敌人？”
联络官的笑容逐渐凝固：“……理论上可行。”
“那就没问题啦。”依墨满意点头，“咱们继续聊。”
这一聊，就是一个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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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站是光明圣城的使者驻地。
依墨看着那位白袍女使，认真地问：“你们教皇有没有想过，万一我突然叛变投靠暗影魔宗怎么办？”
“林先生说笑了。”女使维持着优雅的微笑，“您怎么可能背叛光明？”
“我可没说过我是正义的化身。”依墨耸肩，“说不定哪天我觉醒了暗黑血脉，首接变成堕落骑士也说不定。”
“……”女使的笑容快崩了。
“所以你们有没有什么保障措施？”依墨继续追问，“比如签订灵魂契约？或者给我灌一瓶忠诚药水？”
女使深吸一口气：“我们相信您的品格。”
“那我可得好好珍惜这份信任。”依墨满意地收起笔记本，“回头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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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站，是最神秘的那封灰袍信指定的地点——城外废弃神庙。
依墨推开破旧的大门，里面坐着三个黑袍人，中间那位缓缓抬头：“林先生，久仰。”
“你们是……？”依墨坐下，顺手掏出瓜子嗑了起来。
“我们代表的是一个古老而隐秘的组织，致力于维护世界的平衡。”
“听起来很牛逼。”依墨点点头，“你们想找我合作，是因为我长得帅，还是因为我打败了雷欧？”
“两者皆有。”黑袍人答，“但我们更看重的是您身上那股独特的气质。”
“啥气质？”
“……难以形容。”
“那你们准备怎么合作？”
“我们需要您的剑术和智慧，来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危机是什么？”
“时机未到，不可言明。”
“那报酬呢？”
“荣耀、知识、还有……力量。”
“听着不错。”依墨站起来拍拍裤子，“但我得回去想想。”
黑袍人没有阻拦，只是静静看着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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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依墨瘫在沙发上，长长吐出一口气。
“怎么样？”艾莉丝问。
“三个势力各有千秋。”依墨揉着太阳穴，“自由城邦讲效率，光明圣城讲信仰，神秘组织讲玄学。”
“你打算选哪个？”
依墨沉默片刻，忽然咧嘴一笑：“明天，一个个去回访。让他们知道，我不仅会说话，还会讨价还价。”
“你终于有点正经的样子了。”露娜难得夸了一句。
“那当然。”依墨眨眨眼，“毕竟我不是咸鱼，我是会翻身的咸鱼。”
话音未落，窗外一道黑影掠过。
依墨猛地转头，却只看到风吹树叶。
“……难道真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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