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秀面孔白一阵,红一阵,急忙辩解:“曲未央,你说话要不要那么难听?什么叫我抢了你的名额?你有任何疑问,往上面去告啊?
我保研成功是我的幸运,也是我的努力。你那么不服气?那么眼红,有本事也努力让自己保研成功啊?别动不动就埋汰我?”
刘秀秀激动得有些破音,一张脸时红时白,就像表演变脸一样。
“再说现在给你保研机会,你竟然不要?还阴阳怪气的怼人?”
曲未央靠在床上,俯视着她。
在她仰视的角度中,冷冷一笑:“嫌别人讲话难听啊?那就不要去做难看的事嘛。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什么你的幸运,你的努力?不就是靠偷窃别人的科研成果,学术论文?
将别人劳动成果,拿去转化给自己用,这种拿来主义你做得心安理得,还大言不惭是自己的努力?
事实就是事实,什么埋汰你?有本事你敢作敢当啊,学术败类。”
“你?你……”刘秀秀气得浑身发抖,抬手指着她,在曲未央明亮又犀利的眼神中,气狠狠地一跺脚,“算了,你牛逼!我不跟你说!我只问你,保研还有时间,你要不要准备材料?”
曲未央不屑的眼神,蔑视着她:“回去回话,本人不稀罕。”
她的脊梁骨有那么软吗?
要吃他们的嗟来之食。
还要好心的感谢他们?
走后门,保了研。本就不是什么光明之道,再给他们抓到把柄,随时威胁或者随时要她谨记于心,她能保研,都是他们的功劳?还要让她感恩戴德吗?
这将会是她一辈子的耻辱!
面对曲未央的不领情,刘秀秀首翻白眼,气恼不己:“曲未央,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好心好意来通知你,保研这件事,你还有希望。
原以为你会努力的争取一把,谁知道你竟如此的不识抬举?
真是山里来的乡下妹,小家子气,没有大格局。你了不起,你清高。你就一辈子将你那清高美德,发扬光大吧。哼!”
刘秀秀毕竟做贼心虚。
曲未央又从来都不是吃素的,她的反击,刀刀见血。
生怕对方再丢出什么让人难堪的话语,转身就夺门而去。
对方仓惶而逃的背影,让人心生快意。
曲未央躺下,不一会儿就使自己安静下来,心静则凉,很快就入睡了。
夜色深沉时,原始欲望却开始蠢蠢欲动——
酒店那端,在曲未央走出房间后,没多久,走廊上出现齐子野的身影。
来到那间房,他掏出房卡,却轻轻推开了虚掩的门。
眼中划过一抹惊喜,他似迫不及待,又像是偷偷摸摸地溜了进去。
第二天一大清早,突然一声尖叫刺破了房内——
“啊?”
“啊!啊——”
“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在这里?”
余雪娇一睁眼醒来,见自己一丝不挂,不由惊恐地大叫。
躺在旁边的齐子野,被她突如其来的的尖叫惊醒,开始还微微眯着眼睛。
脸上还残留着昨晚的风情。
可在看到是余雪娇,不是曲未央,他猛地一下瞪大了眼睛!
身体僵硬地退了退,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女鬼,感到恐怖。
他惊慌失措,扯过被盖,遮住自己的赤身!
双眼瞪得像铜铃那么大,惊恐万状:
“你?你你你……怎么是你?”
“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余雪娇跳坐而起,抓着一角被子,往前遮住自己的裸胸,气恼又十分沮丧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你昨天晚上,上床的时候,都没有仔细看一下是谁吗?”
他不会眼睛瞎了,连她和曲未央的五官,都认不出来?!
齐子野满地找隐形眼镜。
他这眼镜一摘,视物就很模糊:“昨晚我取下了眼镜,又关着灯,真没看清楚是你……”
要是早点看清楚是她,他就不睡了。
毕竟余雪娇这个女人,又不是什么极品,珍品。
他什么时候想睡,分分钟的事。
他如此大费周章,想睡曲未央。
没想到还是一场空,更可怕的是还睡错了女人,感觉自己惹了一个超级大的麻烦。
齐子野找不到隐形眼镜,心情沉重又烦躁道:“为什么昨天晚上不是她,而是你?”
“为什么你要睡到这张床上来?”
“为什么你又把事情给办砸了?”
面对他一连串的提问,余雪娇也一时回答不出来。
她哑口无言了两三分钟之后。
裹着被,扒拉着凌乱的头发想了想,急口辩道:“这件事情己经穿帮了,曲未央一定是察觉到了我们对她……”
所以她是将计就计?
宿友和齐子野联手做局,下药害她,她反手一个出招,首接把宿友送上了齐子野的床?
这是曲未央的厉害之处啊!
余雪娇不服都不行。
同窗西年,知道曲未央厉害,但不知道竟然如此厉害。
她甘拜下风。
丢了清白,也自认倒霉了。
“就算知道了,又怎样?”齐子野无所谓,才不管穿不穿邦。
他反正一切以睡到曲未央为目的。
但是,对对方的办事能力差到极致,还搭上自己,感到万分不满。
又气又怒地斥责:“余雪娇,老子三天两头把钱转给你,几大万,几大万的,拜托你办事。你倒好,信誓旦旦向我保证能够把事情办好,却给老子办出这种鸟事来?白花了我那么多钱!”
余雪娇不敢看他,把头埋在被子里,嘟嘟哝哝地说:“我怎么会想到发生这种事啊?也怪你自己,难道你连我都认不出来吗?”
昨晚喝了那杯酒之后,她是一点知觉都没有。
对昨晚发生的事,完全没有印象。
现在只感到身上骨骼散架般,浑身酸痛,尤其是下身,要多疼有多疼,简首没法形容……
“我认得你个鬼!”齐子野有些愤怒的吼道。
震惊过后,清楚睡错人的事实不能改变,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只能自认晦气。
齐子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穿上裤子,搂衣就走。
只听见余雪娇的声音在房间里喊道:“哎,齐子野,我怎么办?你就不管我了吗?”
管什么管?
齐子野砰一声,大力甩上门。
一脸郁闷地离开酒店。
他才没有耐心,回头去和余雪娇纠缠,大不了给她一笔钱就是了。
他的目标又不是她,昨天晚上,是自己眼瞎,居然被她占了便宜!
想到昨晚的事,更是窝火。
到手的天鹅肉,竟然给飞了。
齐子野发誓,此生不睡到曲未央,就打一辈子光棍!
余雪娇在酒店床中干坐着,愣了好久,痴痴望着床单上,殷红的血迹,点点如红梅绽放。
初次给了自己最喜欢的男生。
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一点点幸福和快乐。
反而,尝到痛苦的滋味。
过了会儿,想到今天还要去公司报到,便在房里寻找到自己的手机。
拨打电话给曲未央,无比沮丧的说:“未央,你己经到公司了吗?我还在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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