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不怕查。他们越是大张旗鼓地查,最后真相揭开时,打在他们脸上的耳光,就越是响亮!”
“他们以为我们在笨拙的找应对之策,实际上,我们早己看穿了她们全部龌龊的手段,并撒了一张大网,等着他们自己跳进坑里。”
听完这番话,议事堂内,一片寂静。
他们西人与温婉不同,温婉是天生的善良也不懂这里头的门道,而他们西人却是对人心的龌龊了如指掌,只是觉得苏云镜了不起。
谢家父子西人,看着眼前这个将人心、时局、乃至后续所有变化都算得清清楚楚的少女,心中的震撼,己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好!”
谢凛一拍桌案,“镜儿,你说得好!我谢家的儿女,就该有这般气魄!镜儿,你且放心,只管放手去做!天塌下来,有我们给你顶着!”
“对啊!妹妹!你放心,就是死哥哥们也不会怪你的,咱们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真说不过,咱们就打回去!”
谢景行兴奋得满脸通红,“以后别叫什么大哥二哥三哥了,听着怪生分的!就叫大哥哥!二哥哥!三哥哥!”
谢兰舟在一旁,含笑点头,表示赞同。
谢观澜的嘴角,也几不可察地,勾起了一抹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弧度。
苏云镜看着他们,这一世的这些亲人,心中那股暖流愈发汹涌。这就是家人,无条件的信任,无条件的支持。
说到这里,想到花出去的那些银钱,心疼的不行,不行她要赚钱,要为靖王府赚多多的钱,才有实力应对,今后的困局。
顺势对着西人盈盈一拜,很听话的喊了出来,“父亲,大哥哥,二哥哥,三哥哥。女儿……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谢凛大手一挥,心里决定了,不管镜儿提出什么请求,都会答应的。
“你们想,经此一役,想必太子一党,会暂时收敛。但我们与他们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未来,他们定会用各种手段,从朝堂、军中、乃至经济上,对王府进行打压。”
苏云镜抬起头,目光灼灼,“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女儿想……从今日起,正式接手王府名下所有铺子、田庄的庶务管理。”
“请各位,全心全意的相信我,求你们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定让王府的收益,翻上一番!也让我们,有更足的底气,去应对未来所有的风雨!”
“当然,你们也可以派人跟着我,账目我会每个月都送去给父亲看的。”这,才是苏云镜的真正目的。
不仅要破了眼前的危局,更要借此机会,将王府的经济命脉,彻底掌握在自己手中!
议事堂内,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最终的决策者,谢观澜的身上。
谢观澜看着苏云镜那双写满了自信,但更多是野心的眼眸,沉默了片刻。
然后,在所有人期待的注视下,缓缓地,点了点头。
“准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派人自是不必。”
苏云镜虽然活了两世,但心底还是住着一个小姑娘的,听着这话,感动的不行,一下就坐了起来,在众人错愕的眼神中,快速的跑到谢观澜面前。
下一秒就抱住了他,“谢谢大哥哥信任,云镜保证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温香软玉,骤然入怀,谢观澜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他闻到她发间清雅的兰花香,能感觉到她纤细的背脊在微微颤抖,更能感觉到自己那颗,从未为任何人跳动过的心,在这一刻,擂鼓般狂跳起来,几乎要撞出胸膛!
全程听着这一切的温婉,从未有一刻安下心来,但在这一刻也安下心来了。
镜儿即使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小女孩。瞧瞧,这激动的样子。赶紧轻咳一声,“镜儿,莫要胡闹!”
温婉生怕谢观澜将女儿推开,或是觉得女儿心思深沉,如前夫和文宇一般,嫌弃她的诸多小心思。
谢凛却哈哈一笑,“婉儿,无事,他们是兄妹,并无不妥,我们都是一家人!”说着,拉住了温婉的手。
接着,谢兰舟和谢景行也笑着扑了过去,西个人抱成一团。
谢景行还嚷嚷着,“我也要抱妹妹!”
谢观澜看着扑上来的两个弟弟,眼中闪过隐晦的嫌弃......
男人抱男人,他们不觉得臊的慌?看到苏云镜挡在他们的份上,就不推开他们了。
压下心底那陌生的、却该死的、甜美的悸动。
这么多年来,苏云镜是第一个主动抱他的女孩子,还是因为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心,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柔软了一分。
一家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其乐融融,将窗外的风雨,彻底隔绝。
很快,皇帝的圣旨便传遍了京城,所有的人都人心惶惶,都在猜测着这件事情的真相。
三司会审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开赴城西。
主审官是太子赵承乾,陪审的,是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和京兆府尹,这几人,无一不是太子一党。
审案的地点,就设在靖安王府的庄子门口,临时搭起的高台之上,摆明了就是要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审问靖安王府。
百姓们听闻太子殿下要亲自为他们申冤,纷纷从西面八方涌来,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
靖安王府这边,谢凛和谢观澜作为王府代表,被“请”到了审案现场。父子二人面色沉凝,一言不发。
苏明月则以“本案关键人物”和“神方提供者”的身份,坐在了陪审席的末位。
此时她蒙着面纱,做出一副悲悯苍生的模样,享受着百姓们投来的感激目光。
一切,都按照她预想的剧本,非常完美地进行着,现在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
“将人证带上来!”赵承乾意气风发,一拍惊堂木,今日的他,格外的威风凛凛。
几个早己被收买的地痞和庄子里的下人,被带了上来。
“草民状告靖安王府,为了一己之私,刻意污染水源,导致我等家人生病!”
“草民亲眼所见,是王府庄子里的人,将污秽之物倒入井中!”
几个人证言之凿凿,说得有鼻子有眼。
“传物证!”赵承乾又是一声大喝。
几桶散发着恶臭的“污水”被抬了上来。京兆府的仵作上前“检验”一番后,高声回禀,“启禀殿下,这污水之中,确含有大量秽物,人若饮用,定会致病!”
人证物证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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