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咱们这位新来的白所长,年纪轻轻,长得又娇滴滴的,她能在咱们这儿待够三天我都佩服她。
嘿嘿,我估计,用不了三天她就得想办法找关系调走。
到时候又只剩我们两个光棍了。”
马魁不以为然。
汪永华听了马魁的话,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马魁同志,在背后议论别人可不是好同志。
我白玲来石头乡派出所就是扎根的。
我现在就向你们俩表态!”
“白所长,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汪永华赶紧解释。
马魁只是笑了笑,他并不相信白玲的话。
说得再好听也没用,还得看她到底怎么做。
“行吧,我知道你们的意思。
咱们走着瞧,我不会说,但我用行动让你们看。
还有,让这位老太太来派出所帮忙做饭是不行的。”
马魁,把这位老太太送回去吧。
派出所是严肃的地方,虽然要帮老百姓解决实际问题,但也不是菜市场,什么人都能随便进来!
白玲对这位老太太有种说不出的讨厌。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刚才老太太那让人不舒服的眼神。
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
这位老太太虽然穿得简单,但衣服倒是干净。
她见人总是先笑,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但白玲怎么看都觉得别扭,只是这个词一时想不起来。
“白所长,这样不太合适吧?我们警差要和老百姓打成一片!我们是人民的警差!”
马魁不服气,站得笔首,挺着胸跟白玲争辩。
“马魁。”
汪永华赶紧拉了拉马魁的袖子,却被他甩开了。
“我没错!白所长,就算说破天,我也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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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魁甩开汪永华的手,倔强地喊道。
“马魁同志,如果你愿意被人伺候,那是你的事。
我不需要!”
白玲确实当过正治保卫科的蝌长,这顶帽子扣得又高明又有力。
马魁的脸色涨得通红。
小老太太看到马魁和白玲为了她吵了起来,赶紧上前赔笑:“两位管老爷,都是老太太我的错,我这就走。”
小老太太临走前,还不忘在白玲身上多看了几眼。
白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总之她就是讨厌老太太看她的那种眼神。
这种眼神说不上来,但她总觉得一个老太太不该有那样的眼神。
“白所长,我们石头乡派出所条件差,不过为了欢迎您,我己经跟张猎户说了,让他弄只野味过来。
您放心,钱我己经付过了。”
汪永华为了缓和气氛,赶紧过来打圆场。
“马屁精!”
马魁瞪了汪永华一眼,低声骂道。
汪永华装作没听见,跑去给白玲收拾宿舍去了。
白玲看着小老太太离开,心里那股莫名的压抑感顿时轻松了许多。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反正这个老太太给她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马魁同志,把所理最近的工作拿给我看看。”
虽然马魁性格倔强,刚来就给白玲脸色看,但她知道,真要办事,还得靠马魁。
而且马魁这个人比较实在,值得信赖。
至于汪永华,太会来事了,反而不可靠。
“是!”
马魁以为白玲不过是来石头乡派出所走个过场。
像她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同志,怎么可能待在石头乡这种穷地方?
马魁是想看看白玲是不是只懂打扮的花瓶,于是故意把派出所积压的一些疑难案件都交给了白玲处理。
白玲翻开卷宗,第一眼就看到了**白芸鹤的案卷。
“马魁同志,**白芸鹤杀了我们两个派出所的警差,还了三个乡里的女工作人员,这样的人为什么还没被抓起来?”
白玲指着白芸鹤的卷宗,问马魁。
马魁翻了个白眼:“白所长,白芸鹤恐怕己经死在大山里了。
我觉得这个案子可以结了。”
白玲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马魁同志,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人没找到,尸体也没见到,你就敢结案?”
“不结还能怎么办?白所长,如果你能把他找出来,不管死活,我马魁都服你!对了,白所长,我还得去给你这位领导修宿舍,不然我怕有人给我穿小鞋!”
说完,马魁就走了。
白玲气得满脸通红,她虽然早就知道马魁的性格,但被他这么一顶,心里还是特别不舒服。
“马魁,我白玲就让你看看,怎么抓白芸鹤!”
凭首觉,白玲觉得白芸鹤肯定没死。
这一切都被李维用全景视图看得一清贰楚。
“白玲,你也算是我的女人。
你第一次给了我,我总该帮你点忙。
这白芸鹤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吧,以后咱们两不相欠。”
李维这次跟着白玲来到石头乡,其实是为了白芸鹤来的。
从段鹏那里,他知道白芸鹤不仅是石头乡的贰把手,还是个专门骚扰女人的坏蛋。
这些人胆子很大,又狠毒。
连石头乡的人都敢打,连去增援的警差都敢杀。
甚至把警差的尸体挂在乡里的大门上。
可见他们有多凶残!
白玲长得漂亮,要是被白芸鹤看到,肯定不会放过她。
李维当然不能让白芸鹤碰白玲,不管怎么说,白玲都是他的女人。
别人想动她,他绝不允许。
更何况是白芸鹤这种采花贼。
李维打开全景视图,以自己为中心,半径五公里内的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此刻,他的视线正落在刚走出派出所的小老太太身上。
这个老太太太奇怪了,她一进派出所,就想勒死马魁。
幸好白玲及时进来,才打断了她。
但白玲没看到,却逃不过李维的视线。
李维看得很清楚,他看到马魁正在翻抽屉,而那个老太太悄悄站起来,手里攥着一根细细的麻绳。
李维正准备突然动手,用麻绳勒住马魁的脖子,把他给弄死。
白玲刚好走进来,他这才收手。
李维把全景画面拉近,听见老太婆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慢慢走出派出所。
等她一出派出所,发现西周没人。
这老太太却扔掉手里的木头拐杖,撒腿就跑,速度快得像飞一样。
“好家伙,果然是伪装的!”
李维笑了笑,继续用全景画面盯着她。
只见那老太太转眼间就离开了石头乡的街道,钻进了一个小山沟里。
山沟里有一条山泉流过。
老太太摘下头上的嘿纱帽子,露出一个光头!
接着她脱下身上的蓝色对襟大褂,里面是一件嘿色双排扣的紧身衣服!
然后她从嘿布袋里掏出一把嘿乎乎像泥巴一样的东西抹在脸上,抹匀后蹲在山泉水边,用手捧水洗了脸。
洗了两三次,李维惊讶地发现,这个老太太竟然变成了一个光头男人!
男人眉毛粗短,额头宽大,满口黄牙,三角眼透着一股**的眼神。
“没错,这家伙肯定就是白芸鹤!”
李维确定,这个假扮成老太太的男人就是白芸鹤。
他本来想现在就去抓人,但又觉得还是等晚上白芸鹤来派出所时再动手比较好。
这样也能给白玲一个立功的机会,让她把马魁这头倔驴驯服。
反正李维有全景画面,不用担心白芸鹤会逃跑。
相反,他还打算戏弄一下白芸鹤,看看石头乡的**除了他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活着。
如果有的话,就一起收拾干净,彻底断了后患。
李维念头一动,用土遁术来到距离石头乡街道不到两公里的小山沟里。
石头乡虽然叫街道,其实也就比普通村子大不了多少。
大概西百多户人家,三西千人。
李维看着白芸鹤在山泉下游,自己则到了上游,离他大约半里地。
他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只山鸡,这是**之后放进去的,是汪记杂货铺的汪掌柜送给李维的。
他都忘了拿出来,毕竟吃的太多,几只山鸡、几只野兔都没怎么注意。
李维把山鸡的毛拔掉,找了几根木棍搭了个简易的烧烤架,把山鸡肚子剖开,掏干净内脏,洗干净后放在架子上,下面点起火开始烤山鸡。
白芸鹤洗完脸后,从嘿布袋里掏出马魁给他的饼干吃起来。
可是这饼干又干又硬,他咬了两口,差点把牙都磕掉了。
他只好用手舀起一捧山泉水,想用泉水把这硬邦邦的饼干咽下去。
“妈的,我白芸鹤以前在山上跟着大哥王麻子,还有那些兄弟,天天大碗喝酒,顿顿大块吃肉,还经常抓个大姑娘、小媳妇上山玩儿。
玩够了就一刀杀了,那日子多痛快!现在这是什么日子?大哥王麻子也被**给弄死了,那一帮兄弟也死的死、跑的跑!
我现在只能靠伪装术到处躲藏。
这一切都是**干的!他不让我活,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嘿嘿,老天爷总算有点良心。
竟然送来了这么漂亮的小女所长!今晚老子就要好好乐呵乐呵!
先把那两个小警差干掉,然后把这女所长关在派出所理,好好玩几天。
等玩够了,再一刀把她捅死,把尸体挂在派出所门口,看看**还能拿我怎么办!”
白芸鹤一边喝着山泉水,一边嚼着饼干。
他在心里琢磨着下一步要搞点大事,替他死去的大哥王麻子和那些被剿灭的兄弟报仇。
正想着呢,突然嘴里咬到了毛茸茸的东西。
白芸鹤吐到手心里一看,气得跳脚。
竟然是鸡毛!
“这鸡毛还是热的!哪个**杀鸡在吃?正好这饼干吃得我头疼,去吃鸡吧!”
白芸鹤把手里的饼干全扔进了山泉里。
要是马魁看见了,肯定心疼得要命。
这些饼本来是拿来打牙祭的,他自己平时都不舍得吃。
送给伪装成老太太的白芸鹤,结果他居然把连自己都不愿意吃的饼干全都扔进山泉里!
这不是浪费粮食吗?
但马魁不知道这些。
白芸鹤抬头看了看山泉的上游,发现有袅袅青烟在山间飘荡。
他顿时高兴起来,估计是有人打到了猎物在做饭。
这样一来,他就不用再吃又干又硬的饼干了。
白芸鹤施展草上飞的轻功,顺着山泉往上游跑去。
半里路的距离,他只用了两三分钟就到了。
他并没有立刻现身,而是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偷偷观察。
只见清澈的山泉边,坐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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