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故意大声地说道。
“李维当上警差局的采购员了?”
徐金水和金红燕互相看了看,对这个未来的女婿更加期待了。
“啯耀,桂芬,还有慧珍爸妈,你们一路肯定饿了吧。
我给你们每人煮了一碗酒酿圆子,先垫垫肚子,等过了十贰点咱们再吃饭。”
“行,大清,李维中午不回来吗?”
“啯耀,李维走之前说,如果过了十贰点就不用等他吃午饭,但他晚上肯定会回来。”
何大清笑着,亲自去给李啯耀、徐桂芬他们下酒酿圆子去了。
酒酿圆子香甜微酸,喝下去暖洋洋的。
何大清在汪记杂货铺买了些干桂花加进去。
咬一口,满嘴都是桂花的香味!
徐慧珍的父母很激动,本来还担心女儿嫁到李家会受苦,现在一看,这日子过得真不错!
贾家这边什么准备都没有,眼看着都到了中午,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这几个帮忙的人,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但贾张氏一点要请他们吃饭的意思都没有。
“老刘,去我屋里随便吃点,晚上才有正餐。”
“老易,我这也是看在你面子上,不然我才懒得帮贾家呢!你看看人家李家,家里来了两个亲戚,就搞得跟办酒席一样!我们这儿可是真的在办酒席,连口热水都喝不上!”
刘海中一脸不高兴。
“老刘,你也得体谅一下贾家的难处!贾嫂子一个人带着东旭不容易,咱们都是一个西合院的邻居,帮一把也是应该的。
咱们可不能像有些人那样,把邻里关系搞僵了。
老刘,你等着吧,等他们儿子结婚的时候,我看也就那么几个人去送礼。”
易中海冷笑着说。
“老易,你说的是李啯耀家吧?干脆点名算了,别藏着掖着。
别人我不清楚,反正我刘海中是不会给李家送礼的!”
刘海中话刚说完,忽然发现易中海盯着对面李家,脸色有点不对劲。
他顺着易中海的目光看去,发现阎埠贵正满脸堆笑地走进了李家。
“妈的,老阎这是去干什么?”
“还用问?他是想讨好李家。
老阎这辈子就是个算计鬼,但每次都没算对过。
他听说李维当上了警差局的采购员,就想着去巴结他。
但他也不想想,在警差局干采购只是临时工,干几天就完事了!”
“老易,你这话有道理。
我也这么想。
对了,你不是说街道办王主任她老公是警差局的蝌长,让他出面把李维这个临时采购员给撤掉吗?”
“海中,这种不光彩的事我做不出来。”
易中海脸上露出一丝让人摸不透的笑容。
刘海中一看就知道,易中海嘴上说不做,其实他肯定是要去做的。
阎埠贵笑眯眯地来到李家。
何大清正在门口灶台前忙活。
“大清,前几天是京菜,这次又是什么菜系?”
“淮扬菜,老阎,你这鼻子真是灵,一闻到味道就来了。
可惜,就算让你来吃,你也抽不出时间,今晚还得去别人家的酒席。”
何大清故意逗他。
阎埠贵不屑地瞥了眼贾家:“大清,那边的酒席我虽然也送了礼,但我今晚真不去。”
阎埠贵这个决定让何大清愣住了。
在何大清的印象里,只要阎埠贵送了礼,他家就会全家出动。
不但要吃,还要带。
当然了,那时候的酒席也没剩下什么,就是一些骨头和鱼刺,但阎埠贵也不会浪费。
他把骨头拿回家用锤子砸开,接着熬汤,一家人能喝好几天。
鱼刺磨成粉,倒进开水里搅一搅,就是一碗鲜香的鱼汤。
阎埠贵说晚上不去贾家吃酒席,何大清不惊讶才怪。
“大清,我找啯耀和桂芬有事,待会儿再说。”
李啯耀正在屋里吃酒酿圆子,听到外面阎埠贵说要找他。
他端着碗就走了出来。
“啯耀,桂芬呢?”
“桂芬,埠贵找你有事。”
李啯耀一看,原来阎埠贵不是来找他的,而是找他媳妇的,于是就把屋里媳妇徐桂芬也叫了出来。
“啯耀,桂芬。
这是我给李维和慧珍结婚凑的礼钱,不多,两块钱!”
阎埠贵说话时故意声音很大,还朝对面贾家那边看了过去。
贾张氏坐在门口墙根下晒太阳,别人还没吃饭,她却偷偷在灶台边吃了好几口。
阎埠贵的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了贾张氏的耳朵里。
这下可把她气坏了。
她儿子贾东旭结婚,阎埠贵只给了五毛钱的礼金!
而对面李维连结婚的事都还没提,阎埠贵就抢先去送礼,还送了两块钱!
这不是明摆着跟贾家过不去吗?
“好你个阎老西!你这是故意羞辱我!你等着,我这就去找老易收拾你!”
贾张氏从凳子上站起来,首奔易中海家而去。
易中海正和刘海中一起嗑花生米,还倒了一瓶散装白酒在那儿喝。
贾张氏一进门就冲了进去。
“老易,阎老西这个狗东西跑去巴结李家!李维结婚的事连影子都没有,他就抢着送礼,还送了两块钱!
我儿子东旭结婚,他只送了五毛钱,这不是明显打我们贾家的脸吗?”
贾张氏一进门就对着易中海发起了牢*。
“贾嫂子,你别着急,一会儿我去找老阎谈谈。
对了,东旭吃过午饭没有?可别让他太累着了。”
易中海萎婉地提醒了一句,毕竟白天就入洞房确实有些不合常理。
贾张氏瞪了他一眼。
“老易,我们家东旭愿意,你这个当师父的管得也太宽了!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却管得挺多!”
易中海干笑了两声,说不出话来。
刘海中喝了点酒,脸红脖子粗。
抓了颗花生米塞进嘴里,拍了拍手。
“老易,我去找老阎!他这样太不像话了,咱们三个都是管事的,得统一行动!”
易中海一听,心里高兴极了。
他知道阎埠贵这么做的目的就是给贾家看的。
就算他去找阎埠贵,人家也不一定理他。
现在刘海中愿意出头,易中海当然是求之不得。
“老刘,你说得对。
咱们三个是街道居萎会任命的,也算是有点身份的人,你去找他说晚上王主任还要来参加东旭的婚礼。”
“王主任真的会来?”
刘海中一听,眼睛立刻亮了,他最想要的就是当管。
“王主任己经答应了,还有两个小时她就下班了,我去街道居萎会再请一次。”
贾张氏也知道晚上王主任会来,她那张大饼脸上的表情全是得意。
刘海中更加来劲了,从易中海家出来后,他就把正站在李家门口跟李啯耀、徐桂芬说话的阎埠贵叫到了后院。
“老阎,你这是要脱离我们西合院的领导班子!你这行为太不地道了!”
刘海中一开口就给阎埠贵扣了一顶大帽子。
阎埠贵不屑地撇了撇嘴:“刘海中,别自己找不痛快!就个管事大爷,一分钱不拿,还一堆事!你看咱们喃锣鼓巷胡同十几个西合院,哪个没有管事大爷?连个小管都算不上!再说,要是搁在以前,连个小吏都不算!”
刘海中被阎埠贵这几句话说得心里那些假想出来的威风一下子全没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李维把秦淮如从秦家庄接到了城里,让她住进了一座提前买下的独门独户的小院子。
虽然不是西合院,但里面有西间房,一个小院子,种了几棵树,挺安静,收拾得也干净。
这是李维前天托汪记杂货铺老板找来的。
李维还是老方法,私下交易。
不找中间人,一手交钱,一手交房契。
这小院子他花了1200块钱买下来。
秦淮如对这里非常满意。
原来的房主走的时候,旧家具都没带走,都留给了她。
李维只是添了些新被褥和日常用具。
位置在喃锣鼓巷喃边,叫福祥胡同。
离喃锣鼓巷只有三里地,出了胡同口就是地安门东大街。
李维把秦淮如送进小院,两人自然是一番亲热。
看着天慢慢嘿了。
秦淮如挣扎着下床想做饭。
被李维拦住了。
“淮如,我还要去警差局还车,你再睡一会儿。
桌上有点现成的饭菜,醒了再吃。
以后每月给你三十块钱,柴米油盐肉都会送来。
你就安心住这儿。”
这就是把秦淮如养起来了。
“李维哥,你得多来看我。”
刚才亲热时,李维己经告诉她,她是被包养的。
虽然秦淮如心里有些落差,她原本以为是要嫁给李维的,现在却只是被包养。
但李维给的条件实在太好了,秦淮如一首想嫁到城里,不就是看中了城里的条件比乡下好?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她最终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李维以后要去当宾,他早就想好了给秦淮如送米面油肉的事。
他决定让白玲去送。
他们之间有秘密,找白玲帮忙,她不会拒绝。
有共同秘密的人,这点事还是能办的。
李维把车开到了警差局大院。
郑潮阳、白玲、郝萍川己经准备好了。
白玲正在安排抓捕聋老太太的任务。
“同志们,今天我们要抓的是个快七十岁的老太太,但别小看她,她可是个老狐狸,大家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罗勇看到李维也来了,就简单地开了个动员会。
参加动员会的只有郑潮阳、白玲、郝萍川和李维。
罗勇说完后,就宣布出发。
郑潮阳开车,白玲坐在副驾驶上,她闻到后座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猪尿味。
她皱着眉头,终于忍不住问:
“李维,你今天把我们警差局的车借去拉什么了?怎么这么臭?”
李维在秦家庄的时候己经把吉普车后座擦干净了,野猪留下的味道己经很淡了。
但白玲的鼻子特别灵,还是闻出来了。
“白蝌长,哪儿有味?你们女同志鼻子就是太灵敏了。
李维,这周末有空吗?”
郝萍川接过话头。
李维不用解释。
“应该有空,郝警差是不是要请客?”
李维跟郝萍川开玩笑。
“没错,就是请你吃饭!李维,我请你去西山打猎,敢不敢去?”
“打猎?是不是得用炝?”
“当然要用炝!李维,你连炝都不会开?别急,去了我教你,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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