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他转身走向玄关，"劝您朋友早点离婚。"
"装什么清高！"短发女追出来，"你就不想报复？"
电子门锁发出滴滴声。李强最后看了眼歪在沙发上的王琳——她正用红酒在茶几上画圈，吊带裙下摆卷到大腿根，白皙皮肤上还有未消退的指痕。
"报复的方法，"他轻声说，"是比他们活得更好。"
......
电梯下行时，手机突然震动。
朵朵班主任苏婉发来消息：【亲子运动会需要准备亲子装，建议白色上衣】
紧接着又补了条：【您方便的话，今天放学我们可以去商场看看...朵朵说您答应请我吃饭的】
李强嘴角不自觉上扬。
正要回复，系统突然弹出提示：
【支线任务更新：共进晚餐+亲子装采购】
【奖励预支：魅力值+3（当前78）】
与此同时，王琳的订单突然跳出五星评价： 【谢谢你的解酒药...对不起。你说得对，明天我就去找律师】
.....................................................
"啊——！"
苏婉关上花洒，蒸腾的热气在浴室镜子上凝成水珠。
她扯下浴帽，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发梢还滴着水。
伸手抹开镜面上的雾气，一张被热气熏得微红的脸庞浮现出来，左眼角那颗泪痣在水汽中显得格外妩媚。
"苏大美人，你再洗下去皮都要皱啦！"室友林小雨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赶紧的，我要上厕所！"
苏婉慌忙扯下毛巾架上的浴巾裹住身体，一开门就被林小雨吹了声口哨。
"啧啧啧，这身材..."林小雨斜倚在门框上，目光在苏婉身上来回扫视，"D罩杯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谁娶了我们苏女神绝对性福到爆！"
"胡说什么呢！"苏婉耳根一热，浴巾裹得更紧了。
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消失在深深的沟壑中。
林小雨不依不饶地跟到卧室："哎，说真的，你今晚不是要跟那个单亲爸爸吃饭吗？"她挤眉弄眼，"就是那个女儿特别黏你的李强？"
苏婉手一抖，差点把润肤乳打翻。
她背对着林小雨，假装专心擦头发："朵朵爸爸只是...感谢我对孩子的照顾。"
"得了吧！"林小雨一屁股坐在苏婉床上，顺手抓起她刚拿出来的内衣，"哇哦，蕾丝边？你不是最讨厌这种花里胡哨的吗？"
苏婉一把抢回来，脸颊烧得发烫："这是...打折买的。"
"骗鬼呢！"林小雨笑得前仰后合，"你平时连妆都懒得化，今天居然提前两小时回来洗澡打扮，还喷了香水..."她突然凑近苏婉脖子嗅了嗅，"还是el的邂逅！"
苏婉手忙脚乱地推开她："别闹了！我就是...就是觉得应该尊重一下家长。"
"家长？"林小雨夸张地翻了个白眼，"得了吧，全幼儿园谁不知道今天李强看你的眼神跟饿狼似的？上次亲子活动，他盯着你给孩子们扎辫子，看了足足十分钟！"
"哪有！"苏婉心跳漏了半拍，脑海中浮现出李强那双深邃的眼睛。
自从他离婚后，整个人像脱胎换骨一般，原本颓废的气质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内敛的锋芒。
林小雨突然正经起来："说真的，你了解他多少？离异带娃，工作不稳定..."
"他刚找到送外卖的工作，"苏婉不自觉地为他辩解，"而且朵朵说爸爸最近变得特别勤快，每天早起跑步。"
"哟，这就护上了？"林小雨挑眉，随即叹了口气，"不过那小姑娘确实可怜，亲妈跟人跑了..."她突然住口，偷瞄苏婉的反应。
苏婉假装没听见，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淡蓝色连衣裙比划："这件怎么样？"
"太素了！"林小雨跳起来翻她的衣柜，"第一次约会得...啊不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得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她抽出一条酒红色的修身裙，"这件！完美展现你的S曲线！"
苏婉犹豫地接过裙子："会不会太...显眼了？"
"就是要显眼！"林小雨双手叉腰，"让那个前妻看看，她抛弃的男人现在有多抢手！"
苏婉哭笑不得："你想太多了，我们就是去买亲子运动会的衣服，顺便吃个饭。"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林小雨做了个鬼脸，突然压低声音，"不过...你真的只是同情他们父女吗？"
苏婉系扣子的手顿住了。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闪烁，嘴唇不自觉地抿紧。
她想起今天早晨李强抱着朵朵冲进幼儿园的样子，阳光在他汗湿的T恤上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想起他看朵朵时温柔似水的眼神；想起他接过自己掉落的教案本时，指尖不经意地触碰...
"我不知道..."她轻声说，这是实话。
林小雨突然严肃起来："婉婉，你从京城师范大学毕业，明明可以去任何一所重点小学，为什么非要回这个小城市当幼儿园老师？"她顿了顿，"别跟我说是因为喜欢孩子，我知道你不只是这样。"
苏婉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镜中的自己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眼角的泪痣仿佛真的变成了一滴眼泪。
"有些事情...还没到说的时候。"她勉强笑了笑，迅速转移话题，"帮我看看耳环配哪对好？"
林小雨看出她不想多谈，识趣地接过话茬："珍珠的吧，显得温婉可人。"她帮苏婉戴上耳环，突然惊呼，"天哪！都六点半了！你约的不是七点吗？"
苏婉手忙脚乱地找鞋子："我的米色高跟鞋呢？"
"这儿呢！"林小雨从床底下勾出来，"快快快，我给你化妆！"
十分钟后，苏婉站在穿衣镜前转了个圈。
酒红色的连衣裙衬得她肌肤如雪，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淡妆恰到好处地突出了她精致的五官。
"完美！"林小雨鼓掌，"我要是男人，现在就把你扑倒了！"
门铃突然响起，两人同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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