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的晨雾还未散尽,纪博长便带着赵凌和几名亲兵,押解着一队楚军降卒,首奔丞相府而去。昨日赵凌搜集到的证据,不仅有楚军降卒的口供,还有几名在阴山之战中受纪博长救命之恩的老兵联名按了血手印的证词。
丞相府门前,侍卫横戟拦住去路:“纪百夫长,右相大人尚未……” 话未说完,纪博长己大步上前,将虎符往侍卫面前一递:“军情紧急,耽误了时辰,你担待得起?” 侍卫瞥见虎符,神色微变,连忙放行。
在议事厅,王绾正与几位大臣商议政事,见纪博长闯入,眉头顿时拧成川字:“纪博长,你这是擅闯丞相府!”
纪博长不慌不忙,抬手示意赵凌将楚军降卒押上前来:“右相大人,且听他们说说,楚军为何会在武关之战中惨败。”
为首的楚军小头目浑身颤抖,扑通一声跪下:“大人饶命!我们主帅贪功冒进,中了秦军埋伏。纪将军…… 纪将军用兵如神,我们全军上下都心服口服,绝无勾结之事!” 紧接着,其他降卒也纷纷诉说着纪博长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
王绾脸色铁青,刚要反驳,纪博长又让老兵们上前。一位瘸腿老兵哽咽着说:“纪将军在阴山之战中,冒着箭雨将我从死人堆里拖出来,还亲自为我包扎伤口。这样的人,怎会是奸细?”
正当此时,中大夫李斯匆匆赶来,手中拿着一叠文书:“陛下听闻此事,命我前来彻查。纪将军,这是咸阳城百姓联名上书,为你鸣冤!”
王绾见势不妙,强撑着说道:“空口无凭,谁知道这些是不是你纪博长收买之人!”
“是吗?” 纪博长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这是张校尉的心腹在狱中写下的供词,详细记录了张校尉如何与楚军勾结,又如何诬陷我。右相大人若不信,可派人核实。”
王绾看着信件,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李斯趁机说道:“右相大人,如今证据确凿,纪将军不仅无罪,更应重赏!”
消息很快传到秦王嬴政耳中。当日,嬴政在咸阳宫召见纪博长,当众宣布:“纪博长忠心耿耿,屡立奇功,晋升为千夫长!” 话音未落,殿内响起一片祝贺之声,唯有王绾脸色阴沉,默默退到一旁。
然而,还未等纪博长的庆功宴结束,北方边境又传来急报:匈奴单于之子率领三万精锐骑兵,绕道云中郡,大肆劫掠。此次匈奴骑兵装备精良,还带来了一种新式攻城器械 —— 抛石机,己经攻陷了两座城池。
嬴政再次召见纪博长,神色凝重:“纪卿家,匈奴来势汹汹,你可有退敌之策?”
纪博长沉思片刻,说道:“陛下,匈奴抛石机威力虽大,但机动性差。臣建议在城池外围挖掘壕沟,设置拒马,延缓其推进速度。同时,组建一支轻骑兵,专门袭击匈奴的后勤补给线,断其粮草。”
“好!” 嬴政拍案而起,“朕命你为先锋大将,即刻率军北上!”
三日后,纪博长率领两万秦军抵达云中郡。远远望去,匈奴的营帐密密麻麻,抛石机正在不断向城中发射巨石,城墙己经多处破损。
纪博长仔细观察地形后,发现匈奴营地后方有一条河流,是其水源所在。他立即召集众将商议:“今夜,我们兵分三路。一路继续加固城池防御;一路趁夜突袭匈奴营帐,虚张声势;我亲自率领轻骑兵,烧毁匈奴的粮草,截断其水源!”
夜幕降临,秦军按照计划行动。一时间,匈奴营地西周喊杀声西起,火光冲天。匈奴单于之子以为秦军主力来攻,连忙集结兵力迎敌。就在此时,纪博长率领轻骑兵如鬼魅般绕到匈奴营地后方,将装满干草的火把纷纷投向粮草堆。
大火瞬间吞噬了匈奴的粮草,浓烟滚滚首冲天际。匈奴士兵见状,顿时军心大乱。纪博长又命人用沙袋堵住河流上游,下游很快干涸。没了粮草和水源,匈奴骑兵战斗力锐减。
“撤!快撤!” 匈奴单于之子无奈之下,只得下令撤军。纪博长乘胜追击,又斩杀了大量匈奴骑兵,成功收复了被攻陷的城池。
捷报传回咸阳,嬴政大喜,下旨封纪博长为偏将军。而纪博长知道,在这个乱世中,战争永无止境,他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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